紀冽危苦笑,「我從不信這些。」
「但只要有關你,我就不可能不在意。」
「中午我從醫院追你出去,聽到馬路那有女孩被車撞了,那瞬間,我真的以為是你,我忽然就覺得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瘋了似的,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竟然把鍾蕊的話當真了,真的以為鍾棲月死在了他的面前。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一點。
如果他們之間必須要死一個人,那只能是他。
得知他中午的反常是因為這件事,鍾棲月的心仿佛被掀起了驚濤駭浪。
紀冽危對她的愛,是沉重的,熱烈的,偏執的,犧牲的,她被這種愛意緊緊包裹。
可同樣,知道他心裡的那些想法,她怎麼能不心痛。
她同樣也害怕他會出事啊。
她撲上去抱住紀冽危的脖頸,柔聲安撫他,「哥,那都是誤會,那不是我,我沒有受傷,鍾蕊的話也不會實現的。」
紀冽危垂眸,「嗯,哥哥沒那麼蠢。」
她抱著他哭,滾燙的淚水落在他脖頸上,滑至他的身體,「可是,怎麼辦,哥哥,我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呢?」
紀冽危擁著她:「乖,別哭了。」
鍾棲月收了淚水,把床頭柜上的那個匣子抱過來,聲音嘶啞道:「這個匣子是我在倫敦時最寶貝的東西。」
紀冽危彎唇看她:「是什麼讓你這麼寶貝?」
鍾棲月抬眸:「你想知道嗎?」
「當然想。」
她把鑰匙塞給紀冽危:「那你自己打開吧。」
紀冽危遲疑了會,便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匣子一點點在他打開,他的視線抬眸,與鍾棲月相撞。
眼神交匯。
她泛著淚意的眼睛仿佛會說話般,一下又一下輕輕安撫他難以平靜的心。
下一秒,匣子裡裝的照片映入紀冽危的眼帘。
照片中的男人正是他。
他記得,是那晚她離開之前,為他拍攝的照片。
紀冽危冰冷的手指用力地扣住匣子的邊緣。
「哥,」她的手同樣抓著病床的床單,緊張說:「這三年,我都把這些照片帶在我的身邊。我說我想過你,你不信,我說我愛你,你也不信,那這些擺在你面前的證據,你能稍微相信我一點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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