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知行:「哎喲這是幹嘛?你哆啦A宋啊表演魔術呢?宋卿伊你記不記得咱以前班上有一個白毛,偶像是大衛科波菲爾,天天在教室最後一排練習放鴿子……」
他一開口,宋卿伊立馬阻止他:「你先別說話。」
生怕凌曜聽見了他的聲音就要開始發癲。
果不其然,凌曜馬上就把手裡的糖撥到一邊,準備開演。
宋卿伊眼疾手快,將頭上的發繩拆下來,一頭如瀑的青絲傾瀉而下。
一個凌曜手上的同款頭繩,被摔在桌上。
小雛菊顫顫巍巍,仿佛在說「看清楚,你現在感冒沒有變嚴重都是我的功勞!」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見過打架前要扎頭髮的,第一次見打架前要拆頭髮的。
而凌曜不甘示弱,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個小盒子,夾在雙指之間,微微旋轉。
宋卿伊一眼就認出來了,盒子上小小的向日葵貼紙。
正是之前在海泉灣她給凌曜的裝著過敏藥的盒子。
凌曜在暗示什麼?
暗示他什麼都想起來了嗎?
居然這麼絕情,拿這個威脅她?
宋卿伊不假思索地將快要從桌上掉下去的小白鴿撈回來,讓它騎在盒子,擋住了那朵向日葵。
記得嗎?
求和公式!和平鴿!
才哄完你,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凌曜微微一笑,居然從抽屜里掏出了一碗雪泥羹。
宋卿伊:……
她就見過這玩意兒兩次。
一次是給章知行買雪糕,被凌曜抓了個正著。
另一次是偷摸跟蹤凌曜,又被抓了個正著。
她就不明白了,她也不是小雞,凌曜也不是老鷹,怎麼回回都能抓個正著?
圍觀群眾也不太明白:「這是幹啥呢?掏法器呢?」
「我瞅著像定情信物,你覺得呢?」
「我覺得像兇器。」體委摸著下巴說道。
「兇器啊……頭繩和藥盒我能理解,那鴿子和蛋糕怎麼解釋呢?」
「你看哈,一個人拿著頭繩上吊,另一個捧著和平鴿說love&peace啊別死在我旁邊;一個說賜你鶴頂紅死得痛快點兒,另一個說行那擱蛋糕裡邊兒我一口悶。」
體委一件一件分析,分析得絲絲入扣,引人入勝。
「……有道理啊,還得是你啊端水大師。」
「咱往後稍稍,這蛋糕看著小,能分好多口呢,待會兒打起來濺咱嘴裡那多曖昧呀,弄得咱有福同享,有毒也要同享…」
「也對,萬一待會兒曜子哥振臂一揮要我們都伏屍千里呢。」
「我看咱校花就不是那種殃及池魚的人。」
「你不懂,殃不殃那是暴君說了算的。」
一群八卦小蜜蜂圍著劍拔弩張的二人嗡了又嗡,嗡得宋卿伊腦袋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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