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是種神經刺激嗎?」
溫時也點頭。
他柔軟的短髮觸到她的臉頰,有種微微的酥麻,許樂檸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頭,像小時候媽媽安慰她一樣。
察覺到她的動作,溫時也眨眨眼,沉聲回答,「嗯,自那之後,對花瓶的聲音有種特殊恐懼。」
許樂檸頓了頓,男人的回答,和那個人的說法對上。
——一種驚恐症,specific phobia,特定恐懼。
「現在想起來,還會很難受吧,那種恐懼,無法消除。」許樂檸抬眸,看向他,小心翼翼問。
「沒事。」溫時也揉了揉她的長髮,漂亮的眼睛里,洇了一層水霧,「別擔心我。」
說完,他走到木桌前,端起一杯水,用手背試了下杯子的溫度,見溫度適宜,這才端過來遞到許樂檸面前,「喝點溫水。」
許樂檸這才想到,一開始他離開聚會,就是為了給她倒水。
她嗓子有些酸澀,眼眶也有些溫熱,她抿唇,抬頭,看向男人,「這麼苦,為什麼還這麼細心呢?」
溫時也搖頭,盯著她的眼,他用手指拭去她流下來的眼淚,「不苦。」
因為,有你在。
這個世界到處都是苦,唯有你是甜的。
他的手指冰涼,可許樂檸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她拉住他空下來的手,晃了晃,「以後有我在。」
溫時也一頓,盯著她的眼,灼熱,深邃,薄唇微勾,他將杯子往她面前遞了遞,「趁熱喝。」
他的手指修長,骨感,搭在玻璃杯上,竟比玻璃還要光滑細膩。
許樂檸抿唇,鬆開他的手指,雙手端著杯子,輕抿一口,喝了一口,她抬頭,臉上露出驚喜,「是茉莉花奶茶。」
溫時也點頭,「嗯。」
他伸手,勾住她的長髮,「好喝嗎?」
許樂檸點頭,眼里亮晶晶的,「好喝。」
她笑起來時,眉眼彎彎,月光落在她的臉頰,柔軟,溫柔,溫時也盯著她的眼,看了許久,才沉聲道:「那就好。」
破舊的腕錶時針「滴答滴答」轉著,在這靜謐的夜色里有些明顯,怕她深問腕錶的來意,溫時也取下腕錶,放進褲兜,然後坐在她身邊,抬頭望向天上的明月。
他想,十七歲那年的夏天,他失去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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