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坐在一旁,聞言,神情微怔, 「小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時也解開腕錶,放在桌上, 今晚他沒戴那塊舊錶,而是一塊勞力士。
他捲起衣袖,露出精瘦骨感的手腕, 端起桌上的酒, 他抿了口, 放下,眼眸沉沉落在溫嶼身上。
時間靜止, 空氣靜謐, 落針可聞。
溫時也的眼神挾著冰霜,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更顯冷冽, 溫嶼被他看得發怵,握著杯子的手微顫,「是,小叔,我昨天去了許家,琴姨對我很好,我去看看她。」
溫時也擱下酒杯,凝視著他,眼裡滿是探究。
他的眼神陰鬱,冷靜,理性。
溫嶼瞬間感到窒息。
他早就和許樂檸說過,溫時也不好惹,這話不是嚇唬許樂檸的,溫嶼真的感覺溫時也是個冷峻,威嚴,極有城府的人。
哪怕僅僅是個眼神,溫嶼都感受到畏懼,壓力,握著杯子的骨節泛白,溫嶼的心,狂跳,是嚇得。
「不會是去散布希麼謠言吧?」溫時也勾唇,語氣輕飄飄,可卻令溫嶼感到一驚。
他搖頭,「沒有。」
「男子漢大丈夫,別不承認,你是不是和安琴添油加醋說了些什麼?」
溫嶼低頭,沉默不語。
是,他確實說了,說小叔覬覦許樂檸,他擔心小檸檬被騙,讓安琴叫許樂檸回北京。
他的沉默讓溫時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修長骨感的手指摩挲著杯沿,他又問,「今天是不是也在檸檸面前,添油加醋說了什麼……」
男人的嗓音低沉,冷冽,像一杯甘醇的酒,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尤為磁性。
明明是疑問句,可偏偏經他之口,卻變成了肯定句。
令人無法在他面前說謊。
溫嶼攥緊拳頭,眼睫狂顫,他點頭,「是。」
「說了什麼?」溫時也的耐心消失殆盡,他起身,拿起酒瓶,勾起溫嶼的下巴,他挑眉,「別低著頭啊,溫家的男人哪有你這麼懦弱,有什麼說什麼,別藏著掖著。」
酒瓶下滑,擱在溫嶼喉嚨處,冰涼刺骨,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帶著力度,逼著他開口。
溫嶼咽了下口水,低聲道:「我和檸檸說,面對外面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犯錯,小叔,也不例外。」
溫時也眼眸沉沉,他用力用酒瓶抵住他的喉嚨,「繼續,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溫嶼只覺得喉嚨一痛,呼吸都慢了下來,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睜大,雙手抓住酒瓶,「小叔,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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