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還會被季從露笑話:「你總是要到很久以後才能理解,媽媽是在為你好。」
被想像中的場景憋屈到,秦舒予垂下頭,在沈淮之身上拱來拱去。
她想像自己是一隻可以碎裂硬石的鐵甲蟲,或是別的什麼動物。但客觀來看,她虎頭虎腦,也只是她自己。
她弄得有些癢,沈淮之忍了一會兒,乾脆伸手箍住她的腦袋。
她的臉被迫埋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清淺灑落,沈淮之一聲一聲平緩的心跳格外清晰,或許,她的也是。
臉頰緊挨著他的肌肉,秦舒予的耳朵尖也不自覺發紅了。
她有點想說什麼,沈淮之的聲音比她先一步響起:「你莫名其妙的地方,也不會多這一個。」
「你……!」秦舒予不服,臉朝下也要叭叭堅持輸出,「那你就很正常嗎,你明明……」
她今天已經罵了他夠多了,沈淮之掀了掀眼皮,實在沒有興趣再聽一遍。
他收緊動作,秦舒予的聲音被迫消了下去,悶悶傳來的只剩「啊唔哇哇」這種不成詞的單音節。
他這才滿意,手插進秦舒予的頭髮里,不緊不慢地勾纏她的髮絲。
她伏在他的身上,緞光的霧霾紫襯托出一截優雅的肩頸,蝴蝶骨微凸,曼妙的弧度,讓他眸光輕易垂落。
沈淮之攏住了那截骨頭,溫存密密,像攏住可能會長出來的蝶翅:「如果你想去當主持人,又越不去曾經的原因,就再找一個新的理由,怎麼樣?」
秦舒予動作一頓,努力抬起頭,困惑地問:「新的理由?」
「沒錯。」沈淮之頷首。
他不打算插手她和自己父母之間的事情。
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想,無論得出何種結論,也都只是時間問題。
他目光從容悠慢,秦舒予輕輕地眨了眨眼睫,「那我應該怎麼去做?」
沈淮之泰然自若:「比如,忘記之前那些讓你猶豫的東西,將登台的理由從其餘種種,全部替換。」
「……」秦舒予心裡有某種模糊的預感,「換成……」
沈淮之靜道:「我。」
他牽起唇,撫上了她臥蠶的位置,秦舒予玻璃珠似的眼睛微顫了一下。
手指最終停在了眼角處,脆弱的地方,迫使她的玻璃珠全然映著他的神情。
面不改色,收攏好她的蝴蝶骨,慢條斯理地微沉著聲,「舒予,何不播給我看?」
下巴被抬起,秦舒予仰著頭,目光盈盈的落點處,既是因受制於人的被迫,也是她不自覺的主動。<="<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