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柔軟,他故意用上了牙齒,一下又一下,極輕的觸碰,都能惹來她瞳孔的收縮。
幾個問題她都沒有回答,沈淮之力道漸重。
秦舒予起先還與他僵持,但沈淮之實在了解她的弱點。
她很快在他的作弄里敗下陣來,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從下方穿過,伏倒的姿態,帶著輕微的脫力。
「……你會成為我去電視台的……新理由。」
她沒有說這理由是之一,還是唯一。
閉上眼後,黑暗裡其餘感官全部放大,沈淮之沒有多做什麼,存在感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
他攏好她散亂的頭發,撫在她脊背上的動作變得溫存,似乎剛剛製造出她周身風暴的人並不是他。
但無論是哪一種模樣,都不影響他成為了她的理由。
秦舒予微微失神,沈淮之如願以償,他的烙印終究是打下了。
而塵埃落定的時刻,她並不覺得有多抗拒。
。
秦舒予經常想一出是一出,但在那些突然想做的事情面前,她擁有非同一般的行動力。
她不用再特意跑去外省迴避父母,上班自然是離家越近越好。
她查著資料,在當地的電視台里,市台與央台,無論哪個都是個不錯的去處。
她完全可以效仿季從露,去聯繫個什麼領導將自己直接空降。
但母親的影子不讓人愉快,而且,秦舒予對即將到來的主持人比賽更感興趣。
和不同的人一起同台pk,最後過五關斬六將,在全國觀眾眼前獲得獎項與工作……
她骨子裡,也許是有著對競技的嗜好。
檀香裊裊的雅室內,一張規規矩矩的四方桌上,楠木棋盤白玉子,旁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工筆的人物象。
對面的人執白,示意沈淮之落子。
沈淮之淡淡垂眼,棋盤上是一出殘局。
在他到訪之前,黑白子已經成龍盤虎踞之勢,可以預見的是,黑白子之間必有一方要主動進攻,棋局會越發激烈。
他意義不明地牽起嘴角,笑了一下。
無視了面前的棋局,沈淮之的目光落在對面。
自顧自執棋的男人眼窩微陷,皮膚粗糲,隱約能看出照片上二十年前的年輕模樣。
衣衫楚楚,二十年的獄中生活給他留下的痕跡,尚不能完全褪去。
沈淮之居高多年,即使只是平靜的打量目光,依然充滿威壓。
沈文星皺眉,「淮之,你用這種目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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