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賜輕顫的眼皮緩緩睜開,對上他的眸子,她搖頭。
越是秉性純真,越是傷人殘忍,薛承眼神有片刻傷神,他本該知道是這個答案的,她怎麼會想起他呢,她會輕易喜歡上別人,也會分開後就將人忘了個一干二淨。
為什麼看見他難過,自己心裡也有點不舒服?徐恩賜想不通。
薛承很在乎這件事嗎?她的思念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她難道不是一個他生命中可有可無的過客?
她一直覺得自己對於薛承而言,就是一件童年時沒有得到的玩具。她也有過這樣的玩具,長大之後自己買來送給自己,卻發現已經不喜歡了,它成為執念的時候是美好的,可一旦擁有了,只會覺得索然無味。
徐恩賜遲疑開口:「其實,我也想過你啦,就是有人追我的時候。」
薛承唇角的浮現散漫的笑意,他道:「也好,能讓你找不到滿意的男朋友,也算大功一件。」
徐恩賜:「你呢?你會突然想起我嗎?」
「我?」薛承思緒拉遠,自己當然想她,深入骨髓地想,無奈而絕望地想,尤其是自瀆時,如果不想著她,他甚至難以釋放。那一剎那是他最愛她的時候,最恨她的時候,最思念她的時候,最想和她一起去死的時候。
薛承目光灼灼:「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為什麼?」徐恩賜臉熱起來,她拉起薄薄的空調被,遮住半張臉:「你不說就算了。」
薛承直接拉著薄被往下一扯,捏著她的後頸,唇不由分說地貼過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咬一下。
徐恩賜吃痛地悶哼。
「叫你拒絕我。」薛承清清冷冷地說:「我早提醒過你,不要總是反抗我,忤逆我。如果你剛剛按照我說的話,你會獲得一個輕柔的吻和一個回答。可現在,你什麼都得不到。」
徐恩賜頓時火冒三丈,當生氣的情緒超過恐懼的情緒,她就會膽大包天地報復回去。
徐恩賜的腦袋飛快撞過去,嘴巴猛地磕到他的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薄唇。
用力過猛,兩敗俱傷,她自己的嘴唇也很痛。
薛承瞬間被點燃,伸手掐著她的脖子,輕微用力,徐恩賜大張著嘴急促呼吸,薛承俯身,唇壓上去,舌頭探進去。
完全被桎梏,連呼吸都被剝奪,瀕死感讓她升騰起異樣的感覺,身體中好像有一團火焰在游弋,將她渾身點燃。
他的吻特別澀情,特別蠻橫,一點都沒有清風霽月的神性,他淪為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原始動物。
涎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順著脖頸滑落,滴在枕頭上。他這麼幹淨整潔的一個人,每次親吻都會弄得骯髒下.流。
徐恩賜抓著薛承手臂的手漸漸癱軟,無力地滑落,在徐恩賜幾近昏死過去的時候,薛承鬆開了箍著她脖子的手。
徐恩賜臉上濕漉漉的,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流了很多眼淚。
她覺得自己是個被隨意丟棄的玩偶,有一種不能自主的悲戚感。她生氣地捶打他:「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分不清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喜歡啊。」薛承輕柔地給她擦去眼淚,她的唇紅腫起來,楚楚可憐,惹人犯罪,他強忍住沒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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