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賜表示:「那個時候我不喜歡你,你怕做了我會告你□□。」
「我會怕這個?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半步。」薛承像是聽到什麼了不得的笑話,呵呵冷笑之後還不忘強調:「另外,你是喜歡我的,你就是太笨了沒發現。」
「我已經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唬住了。」徐恩賜負氣地仰著頭。
「無所謂,我也不在乎你怎麼想這件事。」薛承混不吝道:「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夠了。」
與徐恩賜有關的事,他更看重結果,只要結局是好的,這就夠了,中間有多波折,他都可以接受,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就行。他甚至能接受她不愛他,只要她也不愛別人就行。
徐恩賜:「你為什麼不害怕我會離開你?」
薛承:「害怕啊。」
他的回答讓徐恩賜有點意外,她問:「那你怎麼一點都不和我解釋關於那個女生的事,我連她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她叫談姝,我不想提她,是確實沒什麼好提的。」薛承平靜地說著涼薄又殘忍的話:「一個被我渣了的可憐人。」
徐恩賜:「傷害了別人卻一點都不愧疚,如果有一天別人也這麼對你呢?」
「那我自認倒霉。」薛承聳了下肩,渾不在意:「渣人是需要資格的,目前有資格渣我的就只有你。」
至於徐恩賜到底要怎麼渣他,說實話,連薛承本人都想像不出,接觸新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可他完全放手離開的這十年,她的情感生涯也近乎空白,更別提現在他能密切關注著她,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更是難於登天,就算她僥倖成功移情別戀甩了他,那他也只能認了。
「我不想和你做那種事情了。」徐恩賜的話語雖輕柔,態度卻堅決,「你讓我噁心。」
她的話像一粒鉀塊,落入水中,瞬間產生火焰和爆鳴聲,水沸騰不止,如他的心潮。
「做那種事,就需要噁心。」薛承面上絲毫不顯慌亂,他死皮賴臉時,通常毫無風範,與他的矜貴冷艷氣質相去甚遠:「越噁心越爽。」
隨著他的話,他的視線連同他的手掌,緩緩向下,她雙手緊緊壓著裙擺。
「你的心、你的身體都是髒的。」她的抗拒毫無用處,攔不下分毫,裙擺還是翹了起來,涼意灌了進去。
她的腳趾用力蜷縮著抓地,身體抖如篩糠,薛承結實的手臂從她背後,繞過她的腰穿進去。
裙擺起伏不止,她死死咬著唇,不想發出任何曖昧的聲音。
「腿絞得太緊了,我的手動不了。」他□□她耳後薄薄的皮膚,垂眸欣賞她兩腿痙攣,感受包裹指尖的一縮一縮的擠壓感。
徐恩賜身體坐不穩,癱軟在他懷中,她的腰背弓起來,後背的蝴蝶骨凸成振翅欲飛的模樣。
高跟鞋已在混亂難熬的刺激下被甩開,腳面繃直,像芭蕾舞演員在音樂的韻律下踮腳起舞。
光潔白皙的腳從緊繃到卸力滑落,最後踩在亮面男士皮鞋上。
黑與白,皮革與肉膚,一絲不苟與全然暴露的鮮明對比,隱晦而情澀視覺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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