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允珩和陸簡昭領人提前在城牆外守著,夜黑風高,出城百姓不會多疑朝這邊看的,城中守在這家旁邊的衙役放哨過後,二人就知曉魚兒上鉤了。
寒夫子的喪儀在寒山書院,常理寒夫子無妻無子,學生該在靈位前提夫子守靈,二人一反常態,遣了所有學生歸家,留了寒夫子收留的書童一人守靈,面對前來弔唁的臣子百姓,已打破了背後操控的人對二人的掌控,那麼挑唆事端的學生一旦被查,操控的人順藤摸瓜就會曝露。恰逢書童身世,二人心中本有疑,若操控者將受命於挑唆事端的人殺害,二人也可順藤摸瓜,是以操控者只能讓挑唆的學生鋌而走險,在寒夫子下葬頭一日,出城殺之後快。
漆黑的夜空,月清清淡淡,不遠處的兩側風聲瑟瑟,難抵寒涼,一家五口被圍在中間,圍住他們的人就是司昭府衙役,他們認得出雅正黑的衙役服制。
檀允珩和陸簡昭從衙役外走到一家五口身前,二人得以看清,寒山書院的兩位學生,一男一女,一對少年夫妻,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兒,一對年過五旬的父母。
夜色沉沉,風勢陣陣,一夜霜寒,讓人不寒而慄,都心知肚明的事,就沒什麼好多說的,那兩位學生雙雙跪地,五旬父母接著跪地,只有那位八歲女童沒跪。
「請兩位司昭大人恕罪。」是牽女童手的男學生先行道,「草民姓宋,單字一個凜。」
「民女江氏,聽閆。」一旁的女學生接著道。
江聽閆和宋凜去歲開春結親,年末生女,今歲開春隨丈夫一同進寒山書院讀書。
她早知道丈夫授命於一個黑衣人,隔一段時日,黑衣人會來家中一趟,給他們一筆豐厚的錢財,只為讓她的丈夫接近寒夫子的書童,說一些關於人與人命運各不同的言談。
讀書明事理,她清楚,她的丈夫宋凜更清楚,命握在自己手中,命運靠的是自己而不是旁人,讀書人有氣節,背靠下田父母,筆桿挺直,書有出頭日,但她的丈夫選了一條小徑,稍有不慎,萬劫不復,哪怕在一家五口從家中逃出城,她一顆提著的心剛剛放下,立即懸起,無一倖免。
江聽閆全盤托出,一字不假。
宋凜補充道:「此事在草民十歲剛入寒山書院那年,黑衣人便找來,如今已五六年過去。」
話中敏銳,被陸簡昭一瞬捕捉道:「本官查過你往昔文章,詩詞歌賦,為何不去科考。」宋凜,一個從未在科考場上聽過的名諱。
檀允珩在得知衙役所稟後,親進宮一趟,先後去了戶部、吏部,查了那幾位住在不入田旁邊的百姓姓甚名誰,閱了近幾年上科考場的人員名錄,只有宋凜這個名字從未在科考前的登記造冊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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