縵看著她狠辣的下手,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你怕什麼?」她笑起來。
縵臉紅了,轉過頭笑,卻始終不敢和她對視。
正在愁怎麼醫治他,床上的那人卻微弱出聲:「曙色草。」
綾頓聽出他說的是正常的人類語,不是其他稀奇古怪的語言,她鬆了一口氣。但他口中的「什麼草」到底是什麼草?
他眼睛掀開一條縫,用盡全力,一字一頓地重複。
這回她聽清了。
她翻開植物詞典,卻怎麼也找不到「曙色草」的條目,只有「曙草」。
她拿起她的記錄冊,對照著植物詞典翻看。
前幾天和縵一起把整個島巡邏了一遍,能說得上來名字的植物都記錄在冊。
西一區、西二區……
她翻過一張又一張貼滿了照片和文字記錄的紙。
有了,曙草。
她騎上自行車,從西二區把那株植物摘下幾條枝子,回去遞給那人。
誰知那人微微睜眼一睨,力氣不支卻仍發怒道:「愚鈍……!」
雖然不該朝傷員發火,但她還是忍不住,腦門上蹦出了青筋。
「沒有曙色草,我不認識。」她保持冷靜。
那人呼吸急促:「不久之前。」
他不再說話了,闔上眼睛,氣息又微弱下去。
不久之前?
她摸了摸口袋,慢慢想起來:剛才她的口袋裡裝了一些莖葉,本來打算做標本的,在沙灘上時掉在了外面。
舞者菊和矛棉。
如果他的意思是剛才的植物,那麼所謂的「曙色草」是否就是兩者中的其中一種?是舞者菊還是矛棉?
矛棉的花已經落盡了,舞者菊的花一直攏著卻沒有枯萎,她把兩種植物的葉片都采了一些帶回去。
舞者菊是羽狀淺裂,矛棉則是掌狀單出複葉,兩者之間的區別很明顯,也很好認。
她把兩種葉片交替展示給他看。
她把那枝掌狀單出複葉拿在手中時,他搖了搖頭。
換成了那枝羽狀淺裂,他閉上了眼睛:「嗯。」
應他的要求,她把那枝羽狀淺裂的葉片搗碎了混合在水中,讓他喝下去。
喝下後,那人沉沉地睡去。
綾頓和縵坐在屋外,一人一個小馬扎,把壘好的木材上的毛刺砍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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