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朱愣了一下:「這麼一說,我想嘗嘗。」
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片刻後,她才給出了結論:「你想嘗也沒辦法,我的漁網因為你而陣亡了。」
他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會賠給你的。」
返航後,兩人回到島上。
玄坐在角落裡發呆,見到那個緇衣黑羽的青年,有些愣神。
「你不是說見過他了嗎?」她悄悄用胳膊肘撞了撞懸朱。
懸朱偏頭看她:「夢裡見過了。」
她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真有你的。」
誰家醫生這樣啊?診斷病人居然是靠夢境觀察的。他又是怎麼敢確定在夢裡見到的人就是他的病人呢。
懸朱慢悠悠地吃早午飯時,綾頓向玄詢問了昨天晚上的情況:「睡得好嗎?」
玄把那條耳鏈還給她:「一如既往。」
她想起懸朱說的「除非意識死亡,否則無藥可醫」。
她接過耳鏈,走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玄也正抬頭看她,他黑沉的眼睛定定地注視著她,讓她想起某天晚上,她把玄趕出去了,猴麵包樹正開花,花朵散發著腐肉的味道,那時他也這樣注視她,像抓住稻草一樣嘴角緊緊地抿著發力。
她不忍心再看他,走開了。
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夢術持續地掌控他的意識,和寄生蟲在意識的角斗場上做正面較量。但她也不能確定時間久了之後會不會造成其他方面的反噬。
更重要的是,她無法離開這裡,請不到夢術師,也不知道怎麼使用夢術。
她把他帶出了諾伊多夫堡的地牢,卻沒辦法把他從意識的牢籠中領出來。真抱歉,她無能為力。
「那個名叫玄的精靈,怎麼會到你的島上來?」懸朱正在把麵包撕成小塊。
「為什麼這麼說?」她對他的問法感到有趣。如果是叢姜,他第一句問的應該是「你們是什麼關係」。
懸朱把撕成小片的麵包在盤子上壘起來:「你們看起來並不熟識。」
她更好奇了:「你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懸朱大師?」
「他看你的時候小心翼翼,你和他說話的時候分外有禮。」懸朱面無表情。
不愧是獵人。
她驚詫於他的敏銳觀察:「我們之間有過矛盾,我警惕著他,他也有意地在警惕著他自己。」
懸朱沒再評價什麼。
填飽肚子後,懸朱終於提到了正題。
和東朱不一樣,他不會草木語言,也不精通動物語言,他只會一句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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