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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再直白些,許清行克他!

早知如此,這幾日,他該對許清行更不假辭色些!

許清行垂首斂眉,嘟囔著「要不,稱病?」

陸明朝一眼掃過邀帖,心下不快。

莫提什麼好心,好心辦壞事弄巧成拙,也同樣讓人氣惱!

難怪流傳千百年的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本以為了結與孫志曄的仇怨,又瞬間讓顧淮吃了悶虧,她能祥和安樂的過年了。

誰知……

不氣是假的。

見陸明朝的眉眼間染上薄怒,謝硯的神色悄然冷峻。

「許公子,守湛樓邀帖一出,就斷沒有再拒絕的道理。」

「稱病,會弱了陸垚的聲勢。」

謝硯的城府】

第二百零六章 謝硯的城府

「方才,許公子以抱朴書院俞山長為例,當知俞山長曾在風寒高熱將退未退時守擂,才思敏捷舌戰群雄,絲毫不落下風。」

「也就是從那時起,接了邀帖,除生死大事皆須赴約便成了守湛樓約定俗成的規矩。」

「此刻稱病,是能避褚家鋒芒,免得樹下強敵被秋後算帳,但同樣的,也會被有心人曲解為陸垚怕了褚寒玉,甚至影響陸垚的清名。」

「再者,世上無不透風的牆,倘若陸垚稱病泄露出一絲一毫的風聲,那陸垚將為益城士人學子所不齒,也再不被守湛樓接納。」

「更莫說,你已然開始在益城為陸垚造勢。」

「打出去的名聲有多響亮,陸垚不戰而退時受到的反噬就會有多強。」

「許公子還真是給陸垚出了個進退維谷的難題。」

謝硯的嗓音宛若玉山碎石般清脆,凜冽而明晰,其言辭字字句句均精準地傳入許清行的耳中。

許清行緊握雙手,心跳劇烈如擂鼓,悔意與慌亂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席捲而來,令他難以自持。

聲音輕顫「那眼下該如何是好?」

陸垚眉目微凝,冷聲「不能退,那便只能赴約。」

守湛樓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年又一年經由守湛樓揚名的人。

謝硯狀似無意道「你勢單力薄,如若褚家使陰招,防不勝防。」

聽者有心,許清行在心裡默默嘀咕。

勢單力薄?

只要陸垚不是勢單力薄,那也無需懼怕褚家了。

出門在外遇到麻煩,怎麼辦?

當然是回府找爹娘了。

許清行擲地有聲「陸垚,我惹出的亂子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你拿著邀帖安撫赴約,其他事情我來想辦法。」

許清行一股腦說完,便腳步匆匆的離開。

「許清行,凡事對與許縣令商議。」望著許清行的背影,陸垚驀地開口道。

其實,他最開始是想說三思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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