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夫人虛張聲勢道「明蕙的名聲爛打透了,帝後怎會允許她參選。」
「我多問兩句,是想著扶持旁支適齡女子參選。」
「若能中選,不論是入陛下後宮還是指給兩位殿下,於永寧侯府而言,都是莫大的助力。」
聞言,永寧侯有些意動。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有餘悸猶在。
「你我不知旁支後輩品性,還是莫要自找麻煩,省的弄巧成拙。」
一個陸明蕙,已經害的他被卸去所有差事,閉門反省半載。
再來一個……
他怕連爵位都保不住。
幾十年蠅營狗苟投機鑽營,到頭來一場空。
這些日子,他還真有些參悟了。
再說了,有拉攏扶持旁支女的精力,不如耐著性子跟朝朝維護關係。
好歹,朝朝曾是他養了十五年的女兒。
雖然嫁了個上不得台面的獵戶,但架不住朝朝自己有本事啊。
「那便聽侯爺的。」
永寧侯夫人面上恭順,心下堅定。
什麼叫愚蠢之事?
只要站的位置足夠高,是非對錯都是可以混淆的。
一旦證實她的明蕙預言成真,註定高高在上。
將出身平平又無子嗣傍身的皇后取代,也指日可待。
「朝朝,來都來了,陪為父手談一局可好?」永寧侯指著棋盤,笑的慈祥。
陸明朝「我棋藝不精,怕是會掃侯爺的興。」
永寧侯擺擺手「不礙事。」
「對了,哪怕不能父女相稱,你也可喚我一聲伯父。」
陸明朝從善如流「陸伯父。」
對面而坐,陸明朝執白,永寧侯執黑。
永寧侯夫人看了,甚覺礙眼。
對她的明蕙,非打即罵。
對陸明朝,就是慈父之心。
偏心偏的沒邊了。
永寧侯夫人煩悶不已,起身朝著房間外走去。
「書秀,你出去打聽下,聽聽街頭巷尾可有關於今秋大選的傳聞。」
書秀恭聲應下。
屋內。
陸明朝輕輕地落下了一子,看似不經意地詢問道:「陸伯父,近來似乎未曾見到王嬤嬤在侯夫人身旁悉心照料,不知是何緣故?」
「不在嗎?」永寧侯根本沒有關注。
陸明朝道「是啊。」
「從接風宴至今,王嬤嬤都沒有露面。」
「我在侯府十五年,王嬤嬤從來沒有離開過三日以上。」
「王嬤嬤是最了解侯夫人心意想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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