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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至臻。」

謝硯輕聲道。

大哥二哥的摯友,高至臻。

謝硯的心緒極為複雜,揮出的長槍也越發凌厲。

今夜,死了那麼多百姓,儘管不能完全歸咎於高復延,但高復延的手的確不清白。

然而,高復延也是真的至情至性。

留下更多的敵人,才能對得起鎮滯關百姓的犧牲。

鮮血噴灑,謝硯一槍一槍不知疲倦。

分不清血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他自小便長在北地,北地是他的家。

謝家,也會因北地而新生。

謝硯搖搖看了眼高復延,心想,不只是謝家。

那些無辜受牽連的人家,總要得一個公道。

當年宮變,流了太多血,也有太多公道要討。

學會了明朝的嘴皮子】

第三百三十一章 學會了明朝的嘴皮子

六千三百餘名鎮滯關守軍。

數千名鎮滯關青壯年。

近萬名勝雁關守軍。

合力殲北胡敵軍兩萬四千六百餘人。

在謝硯引勝雁關的喬嵩麾下兵馬緊急馳援之際,鎮滯關的守軍已遭受重創,折損超過半數,而青壯年的倖存者更是不足三成。

環顧四周,映入眼帘的儘是斷臂殘肢,滿目瘡痍,血紅的色彩充斥著視線,焦土綿延不絕,仿佛永無盡頭。

正值萬物茂盛、色彩濃烈的盛夏時節,鎮滯關卻如同墜入了無盡的深淵,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人間煉獄。

「打掃戰場。」謝硯沉聲下令。

鎮滯關的百姓本可以不遭此劫,本可以不死的。

是大乾的帝王將鎮滯關當作了一枚棋子。

臨時營帳中。

謝硯單膝跪地行軍禮。

謝老太爺疲憊不堪地席地坐下,臉上布滿血跡,淚水沿著皺紋縱橫流淌。

乾癟且裂開的嘴唇微微顫動,張合之間,最終只能哽咽著吐露出兩個字:「硯兒。」

謝家的四郎,謝硯。

生在北疆,長在北疆,雖是顯赫榮華的謝氏子,但卻沒享受過一日上京的繁華富庶。

未及弱冠,又經歷家破人亡。

他還沒有給硯兒取字。

謝硯心緒起伏,眼眶不由得一濕,小聲呢喃「祖父。」

「硯兒,去吧。」謝老太爺揮揮手「眼下不是敘舊的時候,等會兒還有大麻煩等你著你呢。」

「祖父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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