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懟他問他什麼意思,他就只最後回了一句:他爸蹲監獄的,愛信不信。
我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顫抖起來,點開這個人的頭像,卻發現他的帳號已經註銷了。
好像又無從考據。
天微微透亮的時候,我終於又從茫茫大海中再次找到了線索。
許願的媽媽接受過一個關於培養與教育孩子的採訪,這篇報導中提及了他母親的名字。
我根據這個名字,居然搜到了一條關於實名制舉報的消息,涉及對象竟然就是傅炎家的公司。
許願的媽媽曾經舉報傅炎家的公司涉黑洗錢,雖然最後敗訴,卻也的確對傅家的公司造成了一定影響。
這下我幾乎可以確定,許願家和傅炎家是有糾葛的。雖然暫時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我也同樣在心裡認定,許願就是許如山的兒子。
如果真是如此,許願的行為似乎就能有一些解釋。
比如他為什麼對傅炎有著那麼明顯的敵意,又為什麼那麼關注傅炎的一舉一動。他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似乎也都有了原因。
雖然並不知道這些消息事到如今還有沒有什麼價值,但多留意總還是很有必要。
我看著窗外天邊泛起的魚肚白,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
下周就要過年,傅炎的治療終於再次迎來新進展。
今天岳敏約我出去逛街,我在把傅炎送到診所後就先離開了,也好言好語地商量讓他結束了先回家。他似乎沒有什麼意見。
結果過了兩個多小時,祝醫生打電話來,說傅炎今天的狀態很差,要我趕緊去診所接他。
我著急忙慌地趕到時,傅炎裹著一條毛毯縮在沙發上,眼神有點空洞。本來還有點懷疑他又作妖的想法,只能先無奈地消失了。
祝醫生端著茶杯靠在門口,見我來了,心照不宣地出了門,臨走前送給我一個看上去有些嘲笑又有些感同身受的目光。
傅炎和祝醫生有個不成文的約定,他要自己跟我說每次的治療進度,拒絕祝醫生的轉述。
我怕他有所隱瞞還嚴詞拒絕過,可傅炎又對我保證他絕對不騙我。我就只好答應了。
我對祝醫生的這種目光早就習以為常,直接忽視,徑直朝傅炎走過去打算問問他什麼情況。
傅炎好像正在想著什麼,我叫了他兩聲他才轉過頭來。他看了我一會兒,直接撲到我懷裡,腦袋蹭了好幾下。
我摟了摟他的背,問道:「怎麼了?」
「我又想起了一些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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