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如心轉頭循聲看人, 終於勾出點笑意:「向蕾。」見對方走到自己跟前,她上下打量一番後說道:「你就打算穿這身?」
向蕾晃了晃半舊不新的白鞋,牛仔褲還沾有蹭了白色牆漆留下的印子, 顯然她跟周圍高大上的環境的確格格不入:「我待會再換衣服, 剛從外邊回來。」
戴如心見她額頭還掛著汗珠, 還納悶著都深秋颳風的天氣不至於到可流汗的程度;但她心裡頭壓著事顧不上多想,忙把向蕾拉到一旁急急的追問:「我想找冷總再說說解千嵐的事兒, 卻一直找不到她人。好不容易見到陳助, 她跟我說資料也遞給冷總了, 但我看活動和流程一點變動都沒有......」
向蕾被對方拉得外套都滑落了一大半, 她無奈的拍拍戴如心的肩膀:「你現在主要擔心什麼?」
「我從狗仔那兒拿的資料你也看了,光憑這些還不足以說明解千嵐根本不想和我們續約嗎?!」戴如心見向蕾輕描淡寫的, 急從心來,語調越來越激昂:「那個被辭退的助理轉背就到慈閱入了職、近兩個月來從別墅搬出來的東西都是送到同一間公寓, 還有前幾天到公司代表解千嵐來洽談的那個男人身份也古怪,我查了他名片上標註的公司,發現根本查不到營業執照信息!」
她一股腦的吐完,均是這陣子積累的不安和擔憂。戴如心不敢想這一切背後到底代表著什麼,她只感覺新傳像是待宰的羔羊, 在磨刀霍霍的獵人面前還一無所知的展露天真。
向蕾靜靜聽對方說完,及時補充道:「那個男人是慈閱公關部的經理。」
「什麼!?」戴如心睜大了眼睛:「確定嗎?!」
向蕾點點頭。她終於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平頭、右側脖子有一顆黑色肉痣的男人——和廉星河在會所碰面的那天,她與男人前後腳擦身而過,當時對方身上噴有濃濃的CK男士香氛特帶的酸橙杜松子酒混合冰麝香;而這個味道她在解千嵐的家裡也聞到過, 她才聯想到前因。
雖然廉星河沒有明示他是為誰工作、在挖新傳的牆角,但結合戴如心的資料不難推測出, 在背後攪事、動手腳的肯定是慈閱!
那麼男人的身份從慈閱內部查起就很是輕而易舉,只是向蕾沒想到對方膽子居然大到敢深入總部假扮身份迷惑眾人, 難不成慈閱真把新傳的人當猴子耍?
「走,我們一起去找冷總!」戴如心立即要拉向蕾走,心里火急火燎:「陳助說冷總在小宴會廳見客,現在上去還來得及。」
「哎...不急。」
「還不急?!還有三小時晚宴就開始了!」戴如心聲調不自覺提高几分,過路的服務生好奇的打量著拉拉扯扯的兩位女士,她這才壓低聲音急躁地說道:「至少把最後的環節給取消掉,不能讓解千嵐到台前來。」
向蕾含笑搖搖頭:「今晚她必須得拿到麥克風,完成主持的環節。」說罷她偏過頭在對方的耳邊竊竊私語了好一陣,只見戴如心的表情從著急到疑惑,最後轉為震驚:「這麼做可行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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