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鳴野不太在意,「我從前和人打架,也不是沒人拿刀。」
「你趕緊收了這身的混混脾性!」付北嶽被付鳴野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到了,本來這事他懶得和小輩說,但千槿既然開口了,他就不能當做沒聽見,冷聲呵道,「你看看你認識的什麼朋友?!帶刀具的是十二中的人,給他提供刀具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
千柚信誓旦旦地搶答道:「陳敖!」
「?」付鳴野冷笑,「這件事和他能有什麼關係?」
千柚看傻子似的看他,「大哥無緣無故提陳敖,我媽媽一聽陳敖就提刀具的事,付叔叔又問你提供刀具的人,無論從哪看這件事都和他有關吧?」
「而且我媽媽從前是勝訴無數的律師呢。」千柚挺著胸脯,與有榮焉,「能這麼說一定是有充足的證據!」
付北嶽平靜道:「陳敖計劃讓對方虛晃你一刀,他再假裝幫你擋一下,這些都是陳敖說給十二中那個學生的話。」
付鳴野瞳孔微縮。
他整個人的認知受到衝擊,這麼些年,他狐朋狗友一堆,還真沒被人這麼算記過。
「我用得著他擋刀?!」付鳴野咬牙切齒,「何況我都把他拉黑了!」
這話是脫口而出,付北嶽意外看他一眼,「你早看出來陳敖這個人不值得深交了?」
付鳴野迎上付北嶽原來你還有智商的眼神,又氣又惱,站在在桌前杵了半天,還是破罐子破摔地坐下,目光飛快掃過千柚的方向,含糊應道,「嗯。「他從來也沒想過和陳敖深交,拉黑陳敖無非是這人在群里沒完沒了說拖油瓶,還試圖帶人欺負千柚,他看得來氣,索性拉黑了,眼不見心不煩。千槿從昨晚聽付北嶽提起就懸起了心,這會兒說道:「幸好那位煎餅攤的攤主報了警,說是虛晃,也有可能真誤傷了。」
付鳴則嗓音平淡,「我從警察那聽說攤主認為是鳴野暗示她報警。」
「誰暗示的報警!你瞧不起誰呢!」
「你不是提前給了攤主一百塊?」付鳴則問,「還說了你們打架讓她別走,不就是請她報警?」
付鳴野:「……」
付鳴野:「…………」
他是擔心攤主走了他買不著煎餅!
他還沒出言反駁,千柚不自覺誇了一句,「你終於聰明了一回啊……「「本來就是嘛,那種多數打少數的群架有什麼打的必要嗎?」千柚撇嘴,「打贏了也沒獎金,還白挨幾棍子。」付鳴野太陽穴突突直跳,為本人正名,「上次一共兩棍子!」
然而,餐桌前無人關心他到底是挨了兩棍子還是幾棍子,付北嶽發現付鳴野明顯不知悔改,濃眉擰緊,「你都十八歲了!成年人了!整天逃課打架像什麼話?你就不能和鳴則——」
千槿放下粥碗,「咳!咳!」
付北嶽話語一頓,想起兩個人曾經聊過的教育,比起付鳴則和付思沅,他這位教了付鳴野十來年的小叔才是最大變量。
「……」付北嶽虎著臉罵付鳴野,「你就不能和我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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