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個教具,再加一個不就有了。」安溪整理好情緒道。
「可是教具難得,尤其是教學剛剛好的教具。」班主任道。
「所以我的辦法就是,我可以暫時當這個教具,直到新教具到位,」安溪道,「不過我要工資。」
班主任還沒從她精彩絕倫的點子裡回過神,就聽到要錢。
「你本應該賠錢的。」
「我的願望是全校所有學生,所有的學生都是我的朋友,我願意跟他們做最親密的手足,與他們建立親密友好的友誼。」安溪憧憬道,「班任你覺得我得用多長時間才能實現這個願望呢?」
不等班主任回答,她自顧自道:「我幼兒園的時候不懂事,第一天跟所有小朋友都發生了友好的肢體接觸。小學的時候知道禮貌,第一天就得到所有小朋友的友誼。初中有點難度,不過兩天吧,大家就推舉我成為初中部老大……對不起,是最友好的同學。」
「高中呢,難度大了點,同學們不愛說話不愛動,我花了一周才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活。」
安溪總結:「我還是有點擅長交朋友的。」
「我媽媽平均一天要到學校六次,最後她告訴老師,連一個孩子不帶污染的交流都抵擋不住,學校應該反思自己的教育而不是叫她到學校。」安溪不解,「老師,難道我交個朋友比污染還嚴重嗎?」
班主任沉默,「你的污染是什麼?」
「不是精神類污染吧?」
安溪笑得乖巧,「應該不是吧?不然就算我自己笨得可憐,不知道自己的污染是不是精神類污染。長輩老師同學,總有知道的吧?既然沒人說是,那就應該不是。」
「既然不是,就說明這只是正常的交流,是不是班任?」
「正常交流為什麼要叫家長?」班主任作為一個班主任,他瞬間就意識到自己應該抓住的重點,「你媽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用到『抵擋』這個詞?」
安溪條件反射老實靦腆笑了笑,「不知道呀,我也覺得好奇怪哦。」
因為她只要交完朋友,就喜歡組織集體活動。幼兒園帶著全校小朋友躲貓貓;小學領著小朋友們跟全校教職工玩伏擊戰;初中發現自己污染比不過人家成績墊底,帶著朋友玩污染大混戰——
值得一提的是,右眼污染就是那時候在家閉門思過得到的,硬控她幾個月都老老實實研究污染,沒找朋友玩。
不過她高中就很成熟了。
集體活動都是種種花種種菜搞搞醫術什麼的,她那盆植物就是在這場活動中唯一存活下來的[味道難吃至極]。
安溪飛快回憶自己過去的美好生活,想到兩個月不能回家,不由悲從心來,臉上的可憐真真切切。
「我真沒有想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就是想交朋友。」
這次是真沒開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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