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公,私是私,在公事這方面我跟易隊也不是很熟。」莊曉看向坐在向振左側的居燃笑道:「到是居燃昨兒晚上還跟易隊他們打了半夜的斗地主呢。」
居燃沒想到莊曉會這麼說,伸手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向振才一臉訕訕的說道:「我哪有你面子大呀。」
「少扯這些沒用的。都知道那車多實用,打那車主意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旁人借沒借到車我不知道,你們還不清楚嗎?將心比心,誰願意將自己當寶的東西往外借呀。換成我,我也不借。」莊曉瞪了居燃一眼,開嘴開懟:「什麼中間人?不過是想讓我出面做保罷了。若我今兒出面做了保,人家借了車,趕明兒他姓易的拿今兒的事從我要人情,我特麼是還還是不還?
萬不說出了事最後落埋怨,就是不出事,我做什麼拿自己的面子給你們當鞋墊子?
咱們也不是頭一回打交道了,怎麼還揣著明白裝糊塗?果然古人說的對,這人就是不能慣。但凡好說話些,就特麼拿我當軟杮子捏。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再想讓我像以前那般講情面,不能夠了。」
當著向振的面抱怨了『居燃』一回,莊曉才一臉笑的對向振說道,「我這人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向隊您別介意呀。我人輕言微也擔不了事,你們瞧,時辰也不早了,就不耽誤你們辦正事了。」
說完又指了指工作室的掛表,提醒他們現在不過去尋人,一會兒易墨染就該出門接他弟去了。
變相被莊曉趕出工作室的向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居燃,「你不是說她現在脾氣比以前好多了嗎?咋還這樣呢?」
那我也沒說她改人設了呀。
居燃撇嘴,心忖了這麼一句還是沒忍住的對向振抱怨了一通,「她連段銳澤的撫恤都沒要,理由就是不想搭人情,這事您不是也知道嗎?
再說了,脾氣是脾氣,腦子是腦子。我是說她脾氣變好了,可沒說她腦子也變傻了呀?您自己將脾氣和腦子混為一談怪誰?我還委屈呢。呵,瞧著吧,指不定她又要擠兌我多久呢。」
要是知道向隊還能跟莊曉提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會為了提前下班就跟著一塊回繁華里。
這熱鬧湊的,直接湊劈叉了。
向振:「……」
好吧,他就是知道請易墨染將兩輛冷鏈車借給他們有些難度,這才想讓莊曉當中間人幫忙遊說的。只是事沒辦成,還惹得莊曉這麼一通劈頭蓋臉,這會兒想想一邊覺得得不償失,一邊又覺得莊曉小題大作。
其實不是莊曉愛小提大作,而是這種事就像借錢,一但開了個口子就會沒完沒了。
而且你若是和顏悅色的拒絕,他們就會以為有說服你的可能,就會不停的遊說你,各種大道理這情那份的講個沒完。即便這次你拒絕了,他們下次再有什麼事時還是會來煩你。
所以莊曉必須得讓向振以及向振身後的人知道她的態度。
誰僱傭她出任務都可以商量,但旁的事一概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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