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反應過來,將他推出了門,然後關上了房門。
被關在門外的薄一書失聲笑了笑。
「晚安。」
隔了一會兒後,聽到門內的盛景傳出聲音:「晚安。」
薄一書代管東騰集團的消息,到底還是傳到了沈秋蘭的耳朵里。
上一次,兩人在電話裡面不歡而散。
這一次,兩人通了電話後,兩邊都遲遲沒有出聲。
等了一會兒後。
「盛景,你……」
「媽,我……」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盛景抿了下唇,道:「還是你先說吧。」
沈秋蘭也沒拒絕,直接問她:「薄一書是陳雲樾的外孫?」
盛景點頭。
點完頭才想起沈秋蘭看不到。
「對。」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挺早了。」
「挺早了?」沈秋蘭深呼吸一口氣,「你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盛景不傻。
她當然聽得出沈秋蘭這話裡面的陰陽了。
她選擇咬住唇,不說話。
沈秋蘭氣過之後,沒好氣道:「你就非認準他嗎?」
「媽,之前我的出租房下面著火,屋內進來了好多的濃煙,我在走廊那裡摔了好大一跤,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裡了,是薄一書將我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將我背下來的。」
沈秋蘭聽到盛景這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盛景的聲音很平靜。
她又繼續說:「那個時候,我們其實還沒有在一起,但是他還是不顧危險過來了,他是一個本來就很好的人。」
「不過,我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救了我,是在相處的過程中,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愉快。」
「我們兩個人,是在不同的圈子,他有他的事業,我也有我的事業。」
「雖然你可能看不上我的事業,但是我覺得我也不差呢。」
工資自然是比不過薄一書的,但是他們兩個又不是商業對手,一定要比一比誰的錢更多?
「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已經能夠為我自己的人生做選擇了。」
「就像,我選擇畫畫一樣。」
沈秋蘭和盛業城讓她在金融和工商管理中做選擇,想讓她以後從商。
但是,她兩樣都沒有選。
她選了畫畫。
在他們看來,畫畫是最沒前途的。
多少藝術家,窮到吃不起飯?
可能死了之後,他們的畫才開始掙錢了。
沈秋蘭是最反對她學畫的。
但是那個時候,她跟盛業城在分割財產,沒有空管她。
等她高考後,報了專業,她才反應過來。
四年時間,她都在生氣她不思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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