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人低著頭開口。
「你知道那幾個外國人的下場嗎?」他盯著那小伙,眼神凌厲,像一把刀狠狠刺穿著人的心。
沒有人開口,也不敢開口,面前男人像是披著羊皮的狼,骨子裡的血性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連皮帶血吞噬。
傅硯辭這人明明長相清冷優雅,像是從古典小說走出來的紳士,但是自年幼便居高位,身上自帶聲勢凌人的霸氣,不觸碰他的逆鱗,會覺得他像是清心寡欲的謫仙,一旦觸碰到他的底線,他立馬就會折射出王者的霸氣,愣是讓人不敢直視。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位是您女朋友……」皮衣小伙被男人嚇得渾身顫抖,僅僅是男人一個眼神,他都完全招架不住。
「你媽沒教你怎麼尊重女性嗎?」傅硯辭冷漠開口。
見對方低頭不語,他嘲諷一笑,「知道嗎?只有最底層的人才會拿女性開玩笑。」
說完這話傅硯辭也沒有繼續和這群孩子再說下去,他不是他們的父母,沒必要教他們做人。
上了二樓,有人在前面帶路,他走到了一間豪華包廂,陸嶼白正穿著一身深色西服坐在沙發上,長腿隨意伸展,他長得很俊美,濃眉大眼,皮膚冷白,帶著一金色邊框眼鏡,文質彬彬的,西服敞著,手腕上的手錶安靜地放在桌上,桌上還擺著沒有拆封的煙。
「來了,坐。」陸嶼白起身迎接他。
兩人同在舊金山讀過書,友情也在那時交下了,陸嶼白這人生性高傲,沒多少真朋友,但對傅硯辭確實真心相待。
傅硯辭坐下,面色深沉,垂著頭,沉默不語。
「你還會害怕?」陸嶼白挑眉,薄唇微微上揚,似是嘲諷,又似調侃。
「我害怕失去她,害怕傷害她。」他始終垂眸,深邃的眼眸透著脆弱的光芒。
陸嶼白從未見過他這樣,即使當年他最蕭條的時候,眼裡仍然帶著高位者的凌厲和霸氣。
被他這幅無助模樣搞得自己也鬱悶起來,他剛想拿煙的手停在了半空,嘆了口氣,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口香糖吃了起來。
「如果有人要你離開你老婆,你會怎麼做?」傅硯辭轉頭看向他,黯淡的眸子一片深沉。
「沒人能阻止我。」他嚼著口香糖,雙手隨意擺放在沙發上,表情淡然,「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
「我也是。」傅硯辭也拿了一塊口香糖吃了起來。
燈光下的手白得晃眼,手背上的青筋不是太明顯,但卻添了份性感。
他轉動著食指上的戒指,精緻白皙的俊臉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那不就得了,只要你們兩個心連在一起,就沒人能分開你們。」
最後結束的時候,陸嶼白這句話彷佛給他打了鎮定劑,他心裡的那份不安減輕了不少。
晚風吹散了他一身酒氣,代駕很快就騎著摺疊小車到了酒吧門口。
問他去哪,他晃了晃腦袋想了想,最後開口,「W.k酒店。」
不想回家,只想離她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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