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褲料一件件被扔到地上,她的,疊著他的,從玄關到浴室。
秋月高估了自己承受能力,男人又在某些方面低估了自己。當花灑都蓋不住她作痛嗚嗚時,梁風只好把人橫抱起來,拖曳一路水跡。
離浴室越來越遠,淅淅瀝瀝的水聲卻愈發明確。
米白色的床單上也綻開一朵朵水花。
「冷麼」梁風低低問女孩,喘粗氣的唇銜她耳垂,「抖什麼」
秋月抖得更厲害了:「不,不……」
她明明在否認,這個男人卻跟聽不見一樣,堅持用吻幫她升溫。
他就沒停下來親她。
她從頭髮到腳趾都被他吻遍了。
「太漂亮。」男人的誇讚近乎虔誠,「好美,寶寶……」
紗窗外的月光靜靜照進來,女孩通體都像被罩上薄紗,又像上了一層細釉。
她完美無瑕。
柔弱無力的兩隻手腕被男人一手抓住,摁在腦頂。他居高臨下,蓄勢待發地看著女孩一身冷白皮被染成亮粉。
——不,是女人。
他的,女人。
「叫我。」梁風聲線全啞。
秋月眼神已經不聚焦了:「……嗯」
「叫我。」他以跪姿壓制在她身上,在命令,也在哀求,「名字。」
秋月唇瓣顫抖著:「梁風……」
她知道他為什麼想要她叫他。
——男人惡劣的攀比心與占有欲。
「梁風。」秋月又喚了一遍,聲聲柔軟,「我知道你是梁風……我,我沒有認錯過……」
從來都沒有。
源自基因的渴望不會被面容迷惑,那是最原始的本能。
「只想和你一起,和你……你親。」女人的聲音縹緲斷續,撒嬌一樣,又有點委屈似的,「只,只和你親過……」
梁風反應片刻,怔住。
女人的胳膊藤蔓一樣勾纏他,唇也貼上他耳朵:「一直都只想被你……」
被擁有,被占據。
被疼愛,被侵略。
——說辭有很多種,秋月卻選擇了最簡單,也最直白的那個。
沒有男人受得了自個女人這樣說。
果然,梁風渾身一僵,太陽穴都突突跳了兩下。
他咬緊後牙:「操!」
男人怎麼說就怎麼做。
他言出必行,又忍不住追問真切。
「一直,是什麼時候」
秋月晃得說不出話:「什……什麼」
她今夜前所未有的直白,他也不介意與她坦誠自己所有的慾念與卑劣。
「我第一次,見你,就想。」男人的停頓與動作的頻率同步,「回來,也是。」
「看著你,就想……」
忍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全部給她。
全部給她,還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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