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氣惱的對著E發泄似的吼完,蹭蹭蹭的往樓上跑去。
可惡,唐柏洲這個混蛋,逼得他說了這麼丟臉的話。
小A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唰唰的涌到了臉上。臉燒得發疼。
「什麼?」
帝王從嫉妒轉為難以置信,又很快從小A害羞逃走的步伐里察覺到了這話的真實性,「老婆,等等我!對不起老婆!」
帝王邁開長腿,一步三個台階的追了上去。
小A覺得自己再也沒臉見人了,飛快的反鎖了房間門。
Enigma的鼻樑差點撞在了門上,他雀躍的貼著門板。
「老婆,我愛你。剛才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沒有安全感了。你要不開門抽我幾下解解氣?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也抽不壞。」
小A就在門後面站著,而E的「我愛你」也是緊貼著門板說的。小A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被唐柏洲從他心裡連根拔起,保持了二十多年的「A和E不能在一起」的認知,正在地動山搖。
「唐柏洲,你回去吧,讓我睡會行不行?」
「老婆。你睡吧。我就在這裡守著你。沒有你的房間我不想去。你要是睡不著,我給你唱搖籃曲。」
「…你才是叫我失眠的罪魁禍首。」
「你把門打開,讓罪魁禍首給你賠個罪?」
「你做夢。」
楚詢懟了幾句唐柏洲,半點用都沒有,對方還是在門外守著,精疲力盡的小A不再堅持,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倒頭就睡。
帝王很早以前就知道,小A如果很累的時候,睡覺會輕微的打呼。很輕,非常可愛。
沒多久帝王就在房間外聽到了小A規律起伏的呼嚕聲。
只是聽著這個聲音,他就感覺胸口空了一塊的地方被緩緩填上了。
滿足,幸福,和煦,人世間所有暖洋洋的感情都涌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沒救了。
在這場感情中,他徹底淪為了楚詢的俘虜。
愛情讓他變成了傀儡,操縱線在楚詢手裡。
他離了這個小A就活不了了。
可他甘之如飴。
翌日,蘭蒂斯軍校。
弗瑞語理論課。
舟舟和楚詢都很困。
楚詢靠咖啡提神,舟舟則是懶懶的臥在他腿上,蜷縮成一團,幾乎是隔一分鐘就打一個哈欠,每次打哈欠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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