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在右邊上衣口袋。火機和煙放在一起。不在褲子裡。」

「喔。」

「只能抽一支。」

「我知道，唐柏洲。我只抽一支。一支對身體沒什麼影響的。」

「知道你有癮。我早把煙換成最貴，對身體傷害最小的那種了。」

交談間，小A坐到了洗手台的邊沿上。

他叼著煙，剛想用火機引燃，就被唐柏洲從手裡奪走了火機。

楚詢的反應讓帝王也跟著躁動起來，他也想抽一支煙，壓一壓腦子裡的欲氣。

帝王用打火機引燃了這支煙，俯身用紅亮的菸頭去點小A的煙。第一次的時候沒有對準，香菸菸頭啪的一聲急促的甩落在小A的煙上，抽打的小A的煙體微微彎曲，差點從小A嘴裡滑落。

帝王眸光黯了黯，湊近了對準。這次終於成功的共享了那顆火星。

小A的睫毛垂著，並沒有躲開，也沒有反感。他的小腿自然鬆弛的垂落在洗手池下方的儲物櫃兩側。

帝王覺得，他就連腳踝處細細的青筋，都透出股精緻。

「老婆。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帝王只感覺老婆的腿腳隱約泛著青，看上去好像很冷，於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不記得了。你告訴我吧。」

「你主動叫了我老公。還抱著我和我表白了。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對我是這種感情。你表白的時候我錄音了，你要不要我放給你聽？」

帝王原本以為小A會惱羞成怒，但小A只是吞雲吐霧，將自己的臉掩蓋在一片煙雲之中。

好像他完全相信，自己醉後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來。

「老婆，你的腿腳好冷。我讓管家幫你買棉拖鞋回來吧。」

帝王裹著薄繭的手在小A的小腿與腳踝間遊走。他只感覺小A的小腿肌膚絲滑綿柔，骨肉飽滿勻稱，富有彈性，他的手落在其間似是會被主動吸附，令他愛不釋手。

那裡面透出的冰冷溫度令E覺得憐惜，但也無可避免的產生了些褻玩的思想，想把他變熱。

「是晚上休息的時候沒關窗戶嗎？為什麼腿會這麼冷。」

帝王拉著老婆的腳往自己的衣服裡面引，他引著老婆冰冷的腳，往自己的硬韌滾燙的腹肌上貼。

尋常人突然被這麼冰冷的東西直挺挺的貼上，估計會生理性的縮回去，但帝王沒有。

他將老婆的腳掌掌心毫無阻隔的貼在熱騰騰的腹部，手指還在老婆腳背上不斷摩擦生熱。

「還是空調壞了？」

「大概是喝醉之後踢開了被子。唐柏洲，你刮鬍子沒刮乾淨。」

一支煙總有抽完的時候。該面對的終究要面對。

小A輕柔的吐出了最後一口煙氣，泛著涼意的指尖點了點帝王的頗為刺手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