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拾好東西,快一點,把我的房間裡的味道清除乾淨,不然你今天就在這裡睡,我去你的房間住!」
應默說話的聲音在走廊里迴蕩,還有回聲回傳而來。
蕭正青連忙應下,收拾起房間裡的東西,因為房間通風流暢的原因,屋子裡的方便麵就連他聞著都有點重,也不怪應默,只能晚點買個空氣清新劑回來。
「我們準備去哪?」蕭正青把垃圾收拾好,低聲問道。
應默抬眸白了他一眼:「我們來米國的目的是什麼來的?不是我住院這幾天你一下子忘了吧?」
蕭正青這才想起此行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他回到米國探親,而是應默帶他來治病。
由於剛出院,應默的臉上是滿臉倦色,因為身體裡的酒精褪去,臉上沒了紅潤,疲憊的樣子讓他臉色毫無血色可言。
蕭正青有些憂心他的身體情況,卻又看見應默那張鄙夷的臉時,沒有出言阻攔。
Dr.Dav的研究所在距離酒店的不遠處,沒幾分鐘就到達了樓底下。
Dav醫生先是給蕭正青從頭到尾做過一番身體檢查,還做了一些顱內CT和核磁共振。
和助理探討了幾個數據,才給蕭正青提出幾個治療方案。
「目前來看,國際上沒有針對蕭先生的手術後遺症導致味覺失靈做出什麼治療方案,最保守的就是採用一些藥物治療,但是需要持之以恆的用藥,至於具體哪天恢復,我一直就說過蕭先生的身體情況很複雜,所以我不確定,」Dav醫生頓了頓,繼續說著,「另外一種方案,就是嘗試一下米國研發的特效藥,是刺激神經的,根據顱內CT和核磁共振來判斷,蕭先生可能是因為上次手術導致味覺神經損傷,因此喪失部分味覺,目前神經元指數在2,可以服用特效藥,指數維持到6-7左右,就可以採用手術,我重新提蕭先生重新打開鼻腔,做神經移植術。」
蕭正青渾身一陣寒毛倒豎,「國內的專家一向建議我保守治療,開過很多藥,我吃過都不管用,但是你說的手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Dav晃了晃那頭捲毛,似乎有些自鳴得意,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讓助理做翻譯。
女助理那張嘴才徐徐開口:「Dav是說,他一直對神經學頗有研究,也做過幾個案例,目前這些患者每個人都在一定程度的恢復,這個手術確實風險比較大,但是只要服用特效藥,他能把風險降低到百分之二十左右,這應該也是蕭先生唯一的機會,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了。」
「如果碰到問題,手術立即停止,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嗎?」應默倚靠在一旁的治療床旁,緊鎖著眉頭,突然開口問道。
研究所里只有他一個聲音,還有轟轟作響的機器聲,Dav醫生翻著紙張,發出沙沙的響動,助理則在一旁記錄著交談內容。
Dav聽到他的疑問,立刻轉過身去,朝應默解釋:「我是一個醫生,我會判斷當下的風險,來確定患者是否可以動手術,這是我的責任,如果不可以動手術,我會宣告停止。」
得到許諾,應默那緊皺起的眉頭才算鬆開,目光投向蕭正青。
蕭正青仍在沉思。
手術不可能全無風險,就算Dav打包票,但對於蕭正青來說,完全是一個沒有保證的風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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