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再一次重複,「澆花啊,別的還能是什麼,別裝不懂,明明每次最賣力的就是你。」
簡逸白覺得這個人越來越可愛了,三十的人了也做過那麼多次,提這方面的要求時竟然還這麼害羞。
他想看看對方還能在說出什麼萌言萌語,繼續逗道,「為什麼呢,我感覺次數不多啊?」
不提次數可還好,一提時雨可有話語權了,他像是抓住了宣洩口,把這些天的「悲慘」經歷說了個遍。
「你剛跟我在一起時還不是這樣的,自從第一次澆花後,每次時間都特別長,下午開始澆,你非要到凌晨,都不怕把花淹死。這就算了,還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最重要的是,每次我澆幾次,你才澆幾次,咱倆根本不對等。」
時雨慢慢帶上哭腔,「有一次你還非把花搬去陽台,我都說不要了,差點被鄰居發現,你還笑!!」
簡逸白聽著自家男朋友的控訴,越發覺得好笑,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怪不得這些天總感覺有心事,原來是因為這。
啊,真讓他撿到著一個寶貝,以後死他身上也值了。
「好好好,我錯了,不該笑的,乖,不哭,」簡逸白捧著時雨的臉,拇指抹去眼角的淚滴。
時雨雖然三十了,但長著一張圓臉,一點都不顯老,亮而大的眼睛,反而有種涉世未深的感覺。
「那喏改啵改,」時雨臉頰的肉被對方雙手夾著,說話含糊不清。
「改,我改,你不是知道嗎,我最聽你的話了。」
簡逸白與時雨對視,眼睛的深情溢出,他在看他的神,虔誠地落下一吻,身為他唯一忠誠的信徒,他卻做近壞事,拉他下神壇,與他翻雲覆雨,玷污對方的同時,也在拼盡全力保護。
如果最後真的沒有退路,那我可以毀掉自己,放你重回神壇,那時,還請你不要忘記,我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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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望舒下了遊戲檔感覺自己丟了半條命,現在還癱在椅子上起不來,都玩這麼大嘛,不都是直男嘛。
靳羲和:怎麼?嚇著了?
樂望舒看到靳羲和的消息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腦子裡的漿糊,咋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月崽:有點,以後會適應的。
靳羲和翹著二郎腿,手裡把玩著手機,嘖,真想快點見面,他想知道這個在檔上自由發揮出驚人句子,又因為懲罰嚇到的小崽子到底長什麼樣。
這就受不了,以後藍梔肯定會給他們寫出更炸裂的東西,雖然他們也不怎麼按本子來。
不過照這趨勢,cp流量這麼大,肯定會有其他人跟著搞曖昧或看不慣他倆的,未來的路可能有點迷。
走一步看一步,總之,他會盡力讓他倆不陷入輿論風波之中。
明日這塊大蛋糕,不僅外社的,同社的人也想分一塊。
超話里,已經有人開始帶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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