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里,趁著奚源走遠,這倆人好不容易分開了一段時間。司明忙幾步上前懟了懟文毓辭的肩,到底沒忍住,「你和那個奚源到底怎麼回事?」
文毓辭嫌棄地躲開了他,見實在避不開這話題才語焉不詳道:「......什麼怎麼回事?」
司明眯著眼盯住他:「別給我裝傻,我爸晚宴那天你們湊得那麼近,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還有今天,我又不瞎,他居然一直牽著你的手,還有那些背地裡的小動作。」
司明又不是什麼都不懂,一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是在熱戀期的情侶。
「......那又怎麼了?」
「那怎麼了?」司明被氣了個仰倒,「一個月前,就在這個醫院,你是怎麼說的?你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別跟我說你們什麼都沒有。這就是你的心裡有數?」
他煩躁地走了兩步,「我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要是真放不下,把人當個玩意兒放在身邊隨便玩玩也就算了。這麼毫不避諱地帶出來,你就不怕外面的人笑話你?」
「我從不怕別人笑話。」文毓辭平靜道,這些天外面的風言風語他自然全都知道,只是他一直不在意而已,隨便那些人怎麼說。
「......那你是真不擔心這小子這次又是別有目的啊。先是裝失憶靠近你,然後再順理成章地把你哄好。豁,這算盤我都看明白了。」司明是真想讓文毓辭清醒一點,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是真心的。」文毓辭抬眼,語氣帶著一貫的平靜,似乎絲毫不為所動。
司明說的一切都是文毓辭曾經為之痛苦糾結過的,但最後他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現下自然不會再有感情波動了。
司明有些無語,一臉苦口婆心:「你怎麼確定他是真心的,我看你是又被他給迷惑住了。」
文毓辭笑了笑,語氣帶著點篤定,「把所有不真心的因素都去掉,他就會是真心的。」
聞言,司明楞了下,「你什麼意思?」
「奚家破產了,過兩日左柳楓也完了,除了我,他沒有別人可以選......」文毓辭的目光有點幽深。
既然不能成為首選,那隻要去掉其他所有選擇,他就會是唯一且首要的選擇。所以奚源一定會是真心的,也只會是真心的。
當然這些話,他絕不會對奚源說。文毓辭覺得像他們現在這樣,實在再好不過了,又何必再揪著過往不放。
司明回過了味來,眼神有點複雜,但這才像文毓辭,至少沒有徹底失去理智。他想了想到底還是沒忍住,弱弱道:「萬一奚源死也不肯選你,就是要跟左柳楓一起完蛋呢......」
司明越說聲音越輕,他這話不中聽,生怕文毓辭生氣,瘸子用手杖打人也是很疼的好嗎,可也不能因為怕被打就不說了。
「不可能的,他喜歡我,不會死也不肯選我。」文毓辭說得決絕,聲音卻很輕,「至少是有那麼幾分喜歡的......」
文毓辭到底不是會被愛情徹底蒙蔽頭腦的人,他自始至終都能感覺到奚源是在乎他的,不管有多少,但就是有喜歡有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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