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感覺到了文毓辭目光中的寒意,還有署長的放任,滿含不甘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狗男男,命真大。」
文毓辭眼裡冷意更甚,朝身後的花豹示意了下。花豹聞弦知意,很快帶著冷笑走上了前。
奚源見狀眉頭微蹙,卻是攔了攔,摟過文毓辭半哄著道:「別理他了,我們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再說。」
老大的下場幾乎是註定的,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實在沒有必要再多做些什麼,大冬天的在這裡吹冷風有什麼意思。奚源更不覺得有必要為了這事,耽誤文毓辭去醫院治傷。
更何況,和迫在眉睫的黑化值任務相比,綁架也著實算不得什麼。
文毓辭不太甘願,現在不動手,等這些人被警察署收監,那就不怎麼好動手了。
他抿唇道:「一點小傷,不急。」
奚源察覺了文毓辭的不情願,揉了揉額心,蹙著眉半真半假道:「我急,我有點頭暈,這冷風也吹得我不太舒服,可能是腦震盪了。」
頭暈是真的,估計是因為一下子接收了太多記憶,冷風不太舒服也不假,至於腦震盪那也要查了才知道,奚源自覺自己沒說謊。
文毓辭下意識抬眼去看他,眼神難掩緊張。奚源坦然地任由他看,半推半抱地把人往車上帶,「是真的頭暈,快帶我去醫院看看。」
雖然不甘,文毓辭終於還是叫回了花豹。
從荒郊野外到醫院的車程不短,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文毓辭被奚源去催著看手上的傷,奚源同樣是做了一堆的檢查。
當然,999的保護罩很到位,他身上確實沒什麼傷,最後醫生只照著他頭暈噁心的症狀給出了個輕度腦震盪的診斷,留院觀察兩天。
等前前後後都安排好了,天色都已經開始亮堂起來了。
司家醫院給安排的病房自然是豪華VIP病房,床雖然沒有家裡的大,但也勉強能睡下兩個人。文毓辭本來只準備睡旁邊的陪床,卻被奚源硬是拉上了同一張床。
病床微窄,兩個男人擠在一起,難免肌膚相貼,但並沒有人在意。奚源避開文毓辭傷到的那隻手,抬手就把人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相貼,床的大小似乎剛剛好。
雖然只是過去了那麼兩天,但多了的那一堆記憶卻讓奚源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沒有分離時他們日日想對,奚源感覺不到什麼,可兩日的分別他才發現其實他很想文毓辭,想他的氣息,想他微涼的體溫,想他柔軟濕潤的唇,很想很想......
只是兩日而已,就這麼難熬,那文毓辭那兩年又是怎麼熬的,奚源心裡泛起細細密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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