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厲顯還在耳邊說風涼話,「小狗?」
「寧寧是不是?嗯?」
段知寧沒吭聲。
「承認不承認?嗯?」
段知寧還是沒吭聲。
厲顯皺眉,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他捏著對方的後頸一看對方的臉,果然哭了。
「怎麼了?怎麼還哭了?」厲顯趕緊抹掉對方臉上的淚痕。
見對方不說話,臉上帶著屈辱的神情,厲顯察覺到是自己剛剛那句小狗引來對方的眼淚。
「是不是我剛剛說你是小狗了?」厲顯柔聲問。
段知寧沒答,卻偏過了頭。
看來是了。
厲顯無奈失笑,「說都說不得了?嗯?怎麼就這麼嬌氣?說你兩句就要哭?」
厲顯指腹抹掉對方眼尾的濕潤,「眼淚怎麼這麼多?水做的是不是?昨晚還沒哭夠?眼睛不疼嗎?」
段知寧還是不說話,只是腦袋抵在厲顯肩膀處,偏著頭。
「不哭了,嗯?寧寧不是小狗,我是,好不好?」厲顯語氣寵溺縱容。
段知寧這才慢吞吞地轉過頭,一口咬在厲顯的肩膀上,咬出牙印這才鬆口,厲顯哼都沒哼一句,只是說,「出氣了嗎?要不要再咬一口?」
段知寧卻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咬出的牙印,很深,再用點力就會出血,「不要!」
一口就夠了。
晚上時,厲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是季經年與陸簫。
再次見到季經年讓段知寧大吃一驚,那極具代表性的暗紫發色已經染回了黑色,人也消瘦了許多,眼圈周圍都是黑色,像是被厲鬼吸走了精氣一般。
厲顯也是很詫異。
「哥,聽陸簫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季經年沒客氣,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對著從樓上下來的厲顯說道。
「我看,你才是病的那個。」厲顯斜睨一眼季經年,幽幽道。
季經年還未說話,陸簫就插了一句,「可不是,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可比厲顯的病重多了。」
說完,就在季經年這邊沙發上坐下。
「喲,什麼時候換沙發了?」陸蕭隨意問了一句,只是沒人回答他。
季經年沒反駁,只是扯了扯唇角,笑容卻不達眼底。
「說說吧,怎麼回事。」厲顯出聲,見段知寧下樓,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陸簫自然見到這一幕,「哎喲,這額頭傷還沒好呢?」「也是,畢竟傷口深入骨髓,這傷痕也不一定會消失?」
厲顯幽幽掃了一眼陸簫,對方只當沒看見,「監控看了吧?那一幕,嘖嘖我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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