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付然老師?」又過了幾秒氣氛實在是太凝重了,宮祈安感覺再不說句話集體默哀流程都要走完了,
他看著付然雙唇緊抿,於是用手背貼了下人脖頸,「冒昧地問一句,付然老師您喘的是超聲波嗎?我有點聽不見。」
「…………」
付然手裡攥著根筆,臉側的骨骼咬得死緊,他聞言瞥了宮祈安一眼。
啪──
突然一聲脆響,宮祈安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擦著他的下半身飛出去了,他扭頭盯著那個砸在牆上又彈到地上開始噼里啪啦彈著翻滾的筆帽,後知後覺開始替身體中段一陣慶幸。
「你們這東西是真能播嗎給孩子內力都嚇出來了,」他有點無奈地笑看向付然,「但也不至於就要謀殺親夫了吧。」
「那親夫替我喘會?」付然終於開了口,這聲音一聽就是被牙齒碾出來。
宮祈安張了張嘴,他做不到的事不多,但今天這還真就算一件……
「親夫無能為力了,畢竟你剛剛可說了沒有聲替。」
「聲替是用不著,」付然雙臂環胸靠上椅背,「但氣替也是可以有的,我們還有過煙替,口哨替。」
宮祈安倒是坦然地眨了下眼,他手指輪著敲了下桌子,「嗯,那你確定要我在這幫你喘嗎?」
「……」
「哎!我說你倆,」等了半天的熊哥終於坐不住了,他是非常有原則的人,工作場合,給的再多也不能給他倆搬張床,他指了指付然,「眼一閉一睜就完事了唄,況且這對你還算什麼cheichei,高速都算不上,也就普普通通小國道啊。」
「不是,」宮祈安聽了都搖頭,「這都不算什麼,付然老師您以前是在日本進修的嗎?」
「……」
「那個……我弱弱問一句啊,」一整天幾乎把自己縮成了透明人的喬喬,在一次接一次仿佛開顱重啟的震驚中憋不住了,他清了下嗓子,「熊導咱這尺度……準備開到多大程度?」
「這孩子問題問的,」熊哥擺了擺手,「那當然是付費觀眾滿意的程度了。」
「…………」
有些工作看似體體面面,比如這屋裡統共四個人,但其實有兩個已經不在了。
「要不我單獨錄吧。」付然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感覺到工作有坎邁不過去,今天這嘴是張不開了,在這喘跟在宮祈安面前跳脫衣舞有什麼區別。
「嗯……也不是不行,」熊哥往後翻了翻,「但就是之後的這些部分宮祈安都得自己挑時間單獨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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