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掃著付然被濕潤的唇,他的脊柱在這一刻幾乎痙攣,他昂頭換了口氣卻猛地轉身把宮祈安按在牆上,
「那不如我來,畢竟都是第一次的話後果怎樣可不好說,反過來至少有一個人是有經驗……」
沒說完他身子一抖,幾乎是倒吸了口氣,宮祈安的亢奮隔著所剩不多的布料抵上他。
「不好好說話我就直接上了。」
「油……」付然倒退半步,離開宮祈安那危險的東西。
「什麼?」宮祈安像是沒太聽清。
付然剛向重複一遍, 卻忽然意識到宮祈安大概是沒用過這種東西。
雖說這種東西用不用因人而異,但普遍第一次還是需要的。
可宮祈安沒用過。
因為他以前從來都是和女人。
宮祈安沒有給他退後的時間,按著他的胯骨交換身位,付然後背挨上牆的一剎那被那股冰涼激得戰慄。
宮祈安吻上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這股涼刺得人不爽,還是其他的什麼,他偏了下頭避開了。
宮祈安的唇擦過他的唇角,落了空。
夜色里宮祈安直起身,他的淺眸在月色下凝凝聚著無法直視的銳利,按在胯骨上的手指力氣極大,或許明天那裡的皮膚會發青。
「怎麼了?」宮祈安微微低頭,他的眼神很深很沉,某一刻付然感覺他像是在審視自己身下的獵物。
「沒什麼。」
付然微微抿了下唇。
他這麼說不是嘴硬,而是因為真的沒什麼,沒到他甚至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雖然時間不長,但宮祈安的確在身體力行毫不吝嗇的試圖給予他安全感,他看見了感受到了,也是真的相信現在的宮祈安。
但或許是因為時間還是太短,也或許是由於今天才確定的關係,只要想到宮祈安從未接受過男人,他胸腔里就會有絲絲縷縷的棉絮膨脹開來,堵住他的呼吸,纏住他的肺葉。
他見過一些小姑娘,總以為自己是對方生命中那個唯一能改變他的人,然而狗能改得了吃屎,男人都改不了自己的德性。
雖說他的情況有些不一樣,但道理都是相似的,他不確定未來的宮祈安能新鮮多久,或者是能愛多久。
最可怕的結局莫過於他們一同水深火熱地扎進來,結果最後他自己憋著所有還在燃燒的情緒,看著對方的眼神變冷,走掉,身旁站上別人。
更何況,他這裡還有許多沒有袒露出來的醜惡,他陷得越深,那些不安就會像地底即將張牙舞爪破圖而出的爛手,抓住他,纏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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