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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肆感明顯覺得還沒夠,結果剛湊上去,謝祁安就偏過了頭。

「我腿酸。」謝祁安說。

因為被親的太久,他的聲音有些變調。

「累了嗎?」江聽肆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笑道,「那我們換一下地方,你想坐著還是躺著。」

謝祁安:「不能停嗎?」

江聽肆回答的斬釘截鐵,還帶著點笑意的尾音,「不能。」

謝祁安:「」

江聽肆借著外面微弱的光,看到了他們旁邊不遠處的沙發。

「有個沙發離的挺近的,我們可以去那邊。」

謝祁安選擇擺爛一會兒去恢復力氣,「腿酸,眼睛也看不見,走不動了。」

他勾唇輕笑,「要不你把我眼上的帶子解開,這樣我就能看見了。」

「看不見沒關係,沒力氣也沒關係。」江聽肆顯然不上謝祁安的道,手指從那條黑色絲帶上清淺划過,「我抱著你去。」

親吻時,江聽肆的指尖捉住那條絲帶的尾端,向下一拉。

絲質帶子有些癢意刮蹭,順著眼睫,刮過鼻尖,在暗色的房間內,自帶一股朦朧感。

謝祁安緩緩睜眸,覆水的眼睛氤氳著霧氣,眼尾勾著一抹濕紅。

他跪坐在江聽肆腿上,雙手依舊被束縛。

江聽肆停下動作,看著謝祁安的樣子,突然愣了一下。

江聽肆:「」

剛才親的本來應該是最後一次的,現在後悔了。

謝祁安的視線是慢慢恢復的,眸子裡淌著的水意沾到了眼睫。

「原來是熟人作案。」他勾那抹瀲灩,顯然打算繼續演戲,「我說是誰呢,這麼不講理。」

「謝總,不講理的只有我嗎?」江聽肆將謝祁安耳側的一縷髮絲掛到耳後,唇角翹起一抹弧度,聲音莫名帶了點撒嬌和無奈,「如果沒記錯的話,每次都是謝總先打斷的吧。」

腿酸了要坐著,親累了要休息,絲帶掙的不舒服了要松。

這哪兒是打劫啊,這簡直就是在伺候祖宗。

謝祁安「呵」了一聲,「你要是講理我會這樣?」

江聽肆攤開手,「我講理你不就跑了嗎?你跑了我劫誰去?」

謝祁安抬眸與他對視,「你都沒講理,怎麼知道我跑不跑?」

「根據不講理你不會跑推出來的。」江聽肆笑的輕佻,「我自己的理論。」

謝祁安:「」

「什麼理論?想像理論?」

「你要想叫這個名字的話也可以。」江聽肆湊上前,「這個理論只針對你,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那可真是謝謝江總了。」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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