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約記得是這樣。

陸啾啾：……

這也太簡短了，展開講一講睡的過程啊！啊呸！講一講戀愛過程啊！

另一邊，沈玉香跟墨路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夫妻倆對視了半天，同時開口。

「你有沒有覺得沉淵不對勁？」

「你都這麼想，果然不對勁。」

「那要怎麼辦？」

沈玉香靠在他懷裡，漂亮的臉蛋滿是糾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的觀念是不太贊成兩個男生在一起，但是想到這麼多年他們都沒怎麼盡到父母的責任，現在又來管教兒子，怕會把兒子越推越遠。

墨路倒是沒想那麼多：「喜歡就在一起吧，這麼些年也沒見他對什麼動心過。好不容易有一次，我們就不阻攔了。」

雖然他跟墨沉淵之間的交流少得可憐，但畢竟血脈相連，在這時候他很能共情墨沉淵。

孤寂了這麼多年，能遇到心動的妖怪屬實不易。

沈玉香想想也是，「好吧，至少啾啾也是個好孩子。」

她現在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

「你真抓到了？」墨戚原本是想去看看陸啾啾，但陸穆一通電話又把他給喊回萬妖大廈。

陸穆臉上掛了彩，但表情相當得意：「那是，老子的辦事能力在你之上，抓十個段翎都不在話下。」

段翎是他們追殺了很久的妖怪，他並非邪祟，但他是邪祟盟主的親弟弟。

只要能抓到他，就有機會從他嘴裡挖出邪祟的不少秘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能把他們一鍋端了。

墨戚加快腳步，都沒心思跟陸穆鬥嘴，一心想確定被抓的到底是不是段翎。

森冷陰暗的地牢內，段翎被萬年玄鐵緊緊鎖住。他年紀尚小，但妖力極強，陸穆為此還特意安排了數十名高手看守他。

看到他的臉，墨戚露出笑容，居然還真是。

他跟段翎交手過一次，印象很深。

「你還沒死呢？」段翎被捆成粽子了都不怕，開口就是嘲諷。

陸穆慢悠悠道：「他確實該死了。」

「你也是，跟他一起死吧。」段翎說話很不客氣。

陸穆臉色一黑，「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知道的一切，肯定會死在我們面前。」

段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們殺唄，我又沒求著你們不殺。」

「喲呵，想讓我來硬的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陸穆看不慣他如此囂張的態度，都是階下囚了，還敢這麼拽。

墨戚忽然把他往外拖：「跟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