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琦轉了轉筆：「等你撞破，恐怕也沒力氣跟我打了。到時候說不定我會給你穿裙子，你確定要這樣嗎？」

段翎被他氣得想噴血。

「繼續念，a。」

——

陸琦在逼段翎噴血，陸啾啾想回去把墨沉淵跟阮素打到噴血！

一路上他都在告訴自己，如果闖進去的時候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千萬別掉眼淚。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

等到他真的衝進去，確實看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不過不是色情，而是暴力。

墨沉淵把阮素的臉活剝下來，並且卸了他的四肢。

沒有臉的阮素血肉模糊，在地上不停蠕動。

「啾啾，別看！」墨沉淵就是怕嚇到他才不讓他看，誰知道他還闖進來了。

陸啾啾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邪祟，你先出去，聽話。」墨沉淵將沾滿鮮血的雙手藏在身後。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阮素的聲音充滿怨毒跟憤恨：「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他自以為把臉黏貼得天衣無縫，為什麼墨沉淵會看出來。

墨沉淵不屑於跟他解釋，一心想讓陸啾啾出去。

得不到回應的阮素也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死之前引爆自己的身體，墨沉淵立刻抱起陸啾啾飛出窗外。

肉體炸開，空氣中瀰漫著鮮血的腥臭，還有……一陣陣奇妙的異香。

「好奇怪的味道。」陸啾啾吸了吸鼻子。

墨沉淵面色一變，沉聲道：「啾啾，你別吸。」

陸啾啾聽話捂住口鼻，還捂住了墨沉淵的口鼻。

墨沉淵把窗戶鎖上，讓店長封鎖這個包廂，不允許任何妖怪入內。

做完這些後，墨沉淵又急著離開。

「你怎麼了？不會是剛才受傷了吧？」陸啾啾擔心地跟上他。

墨沉淵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強行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沒事，啾啾，我要去後山修煉幾天。你這段時間只能待在家裡，不許出去。」

「啊？為什麼，墨沉淵！墨沉淵！」

墨沉淵不等他說完就飛走了，速度快得幾乎是瞬間消失。

陸啾啾哪能放心得下，立即順著他飛行的軌跡追他。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子呢，難道是剛才那股香味有問題？

確實是那股味道有問題，阮素的可怕之處在於他身上的香味。是他吸食了上千名妖怪的體香融成，平時一聞就足以讓普通妖怪喪失理智，滿腦子想著那種事。當血液噴發時，香味完全散發出來，更加容易引發妖怪體內的獸慾。

陸啾啾百毒不侵，吸再多也沒事。可墨沉淵會被影響，他能堅持到叮囑完再離開已經算他意志力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