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少年悶聲開口卻又帶著幾分散漫,南宮言不知為何,就想起年幼時,皇宮中父皇養的那隻貓兒。
那是一隻白貓,性子傲得很。
除了他父皇誰也不能碰,就連他和皇兄,也只能在那隻貓兒睡著的時候去揉一揉。
那時候還被貓兒撓過,鋒利的爪子在他手背上留下血痕……
南宮言現在瞧著秦玦,只覺得是像極了那隻貓兒。
甚至思緒有些飄遠的想著,秦玦會不會也像那隻貓而已一樣。
揉得用力了,欺負得狠了,也會用力撓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貓兒撓傷了他,他就當場把貓放了,沒有再碰過那隻貓。
可如果換了秦玦……
南宮言想,那他肯定是不會鬆手的。
不管這人用多大的力氣,都不會鬆開,任由他撓就好了。
反正沒力氣了,就不會再繼續下去……
說起來,他還沒見過秦玦哭起來的模樣。
在那種時候會被欺負哭嗎?
南宮言不知道,可光是想想那模樣,他便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你在想什麼?」
「想把你欺負哭。」
南宮言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被突然問了一句,沒有半點遲疑,直接將心中的念頭說了出來。
秦玦:「……」
「不是,阿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南宮言猛然回過神,反應過來之後便是連忙解釋。
可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呵……」
秦玦輕輕一笑,唇角勾起,他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被褥從身上滑落,微微抬眸瞧著南宮言,
「想把我欺負哭?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當然可以。」
這個世界的南宮言在對他的時候太溫柔,想把他欺負哭,恐怕不太可能。
南宮言卻覺得,秦玦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他慶幸秦玦沒聽懂,卻又有些無奈,他的少年,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開竅?
南宮言甚至開始思考,是不是該去找點話本子,畢竟秦玦在這些方面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說喜歡是喜歡,可他要是真的做了那種事,秦玦怕是會接受不了……
他完全可以找個藉口,把這樣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少年騙上床,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什麼都好說。
可他不想這樣做,他不想把人懵懵懂懂的就弄到手。
他想讓秦玦在清楚一切的情況下,做出自己的選擇,做出一個不會後悔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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