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內只剩餘安和周柏兩人。
人一走完,余安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冷,顫著身體,想披些什麼卻發現手底的被子都濕透了。
他忘了,他也濕透了。
周柏注視著濕漉漉的余安,三年多了,他都要忘記不穿旗袍的余安是什麼樣子了。
纖細,蒼白,易碎。
還是旗袍襯他。
周柏脫下外套裹住他,沉聲道:「什麼時候,我離開的這三年還是回來的這一個月。」
余安捏著外套的手一頓,縱然知道眼前的人靠不住可他現在還是覺得這句話扎的他心痛的慌。
「我如果說沒有你信嗎?」他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卻發現周柏壓根不聽他說的。
「我哪點比不上阿強,我比他有錢,我比他有能力,我比他更能讓你舒服,你為什麼要要去找他。」
周柏用力地掐住余安肩膀,腦子裡只有餘安找了別人這件事,他承認阿強比他年輕,但他更懂余安,那幾天兩人在一起時余安不是很舒服嗎。
突然,他想到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娶了蘇仁玉,是不是,可這事你沒有反對啊。」
周柏越說越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你就是在怪我,所以才故意找了個下人來氣我對不對,對不對,我不怪你,只要你和阿強斷了,你就還是我的妻子,還是周家的少奶奶。」
「啪——」
余安用力扇了神神叨叨的周柏一巴掌,等男人清醒了,他揪著周柏的衣領,一字一句道:「我沒有偷人,我和阿強是清白的。」
男人被扇了也沒有生氣,頂著有紅色掌印的臉苦笑,「余安,蘇仁玉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你在騙我,我不怪你的,只要你和阿強斷了,只要你以後只有我一個丈夫。」
余安顫抖著嘴唇沒有繼續辯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寧願相信蘇仁玉也不信他呢。
他也沒有時間繼續辯解,老夫人帶著下人已經推開了門。
「周柏,起來吧,這種嫁到我們周家,不僅隱藏性別騙婚還偷人的人,按家法是要沉塘的。」老夫人站在門口說完也沒有再上前一步,似乎是嫌棄屋內骯髒。
「去,把少爺扶起來,把余安捆住。」
沉塘!
不,他沒有偷人,憑什麼把他沉塘!
他不要死!
「老夫人,我沒有偷人,你們不能把我沉塘,不能」余安掙扎的劇烈,一時間竟沒有丫鬟能靠近。
「你們倆去,把他打暈扔到柴房。」老夫人示意兩個小廝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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