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池也知道，但知道歸知道，親眼見識過還是不一樣的。

他伸出手默然把那杯酒喝掉。

沙發中長款，倆人坐在中間旁邊還有位置，但介於這兩位都是話題人物別人也不願湊過來。林柏柯每每發現有人投過來目光就給付池講關於這個人的八卦，一晚上下來托他的福付池記住不少人。

臨末了，林柏柯忽然想起似的，問他：「哎，你說你和歷格認識啊？」他們聊了這麼久，這人就沒回答過認識誰，都是不認識或者聽說過，這說明他說話很嚴謹，那麼問題來了，他說他認識歷格……

「我靠，你倆咋認識的？」他表情興奮身體也微微靠了過來，可以看出他的八卦之魂正熊熊燃燒。據他所知，那位可不常露面，每年支付給各渠道攔截消息的費用多的很。

付池微微蹙眉，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在他們家公司上班。」

林柏柯：「……啊？」

付池勾起嘴角，眼底有些複雜的情緒，他淡淡道：「工作關係而已。」

回去路上，傅承看了眼盯著窗外一動不動的人，道：「林家那小子不錯。」

付池聞言回過神，他嘆了口氣，看著車窗上的他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承頓了片刻，說了句隨你，「反正不管是誰，你都不用怵。」

付池垂眸，擋住了路邊的霓虹燈光，片刻後呢喃道：「是麼……」可他心裡怎麼就這麼沒底呢。

第二天一早，付池帶著包回了自己家，一開門全是灰塵。

「……」他麻利兒的下了家政訂單，然後給老付打了個越洋電話。

「餵？」那邊還是深夜，但是接電話的人還挺有精神氣兒，一聽就還沒睡。

付池蹙了蹙眉：「這都幾點了你還不睡？」

「嘖，」那邊笑了聲，「你還知道，知道還給我打？」

付池也笑了笑：「就知道你沒睡，所以有必要讓你知道這家有多長時間沒人住了。」

付行看了眼桌上的手機，關掉免提拿了起來，問：「兒子，你在帝都啊？」

付池沒吱聲，他倆都知道如果他回來的話肯定去過哪兒，所以自動略過這個問題，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