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只點了點頭，嗯了聲。

基於目前社會的平等主義價值觀，早前對AO的各種補貼政策已經沒有了，現在誰請假都得扣錢，不過付池倒不覺得紀都這小孩缺錢花，所以還是安全為上吧。

沈靜作為秘書並沒有跟著一起出差，沒有老闆天天盯著她她過得可快樂了，所以秦麗麗約她的時候答應的特別爽快。

「哎，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那確實是領導的意思。」服務員拿著單子走後，沈靜便說了句。

秦麗麗嘖嘖兩聲，感慨道：「這老闆無敵好啊，長得帥又知道體恤下屬，我不幫著他掙錢都說不過去。」

沈靜笑了笑：「還是挺挑的，我給他報了那麼多他就選了幾樣，其他的都是我湊上去的。」

「嗯？他選了啥？」秦麗麗來興趣了，這老闆不光出錢還出力呢啊。

「就我常喝的那個牌子的酸奶啊，他好像也挺喜歡喝的，走之前給他放了一箱，現在都沒了。哦還有梅子芒果條果茶什麼的，甜食他倒是沒選，不過我也不建議買那些，沒人吃多浪費啊。」

秦麗麗狐疑的蹙了蹙眉，聽她說的這幾樣她總覺得陌生又熟悉，想來應該是身邊人有愛吃這些的，但她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這種感覺挺心塞的。

她晃晃腦袋不為難自己了，接著道：「老闆才走啊，不是說得提前去那邊嗎？」

沈靜也挺納悶：「是啊，本來說好提前半月去的，也不知道被什麼事絆住了，又拖了好幾天才走。」

秦麗麗嘖嘖兩聲，感慨了句：「當老闆真不容易。」

沈靜贊同的跟她碰了碰奶茶。

*

付池的機票沒有跟著大部隊一起訂，同樣是臨時起意要跟著的爾文也是一樣，但因為機票訂的太晚了，能選的位置不多，所以倆人並不挨著，哪知道登機的時候這貨跟在他後邊也坐下來了。他的位置靠後又靠窗，外邊兩個還沒有人，爾文坐在中間，歪頭笑著委屈道：「沈秘也真是，怎麼不選個相鄰的位置好讓咱倆說說話。」

付池看了眼過道上來往的人，問他：「有什麼好說的？」

爾文眨了眨眼：「那當然聊聊帝都啊，聽說你老家是那邊的，我都沒去過呢。」

「……」付池表情無語，看他是不會起來了，便道：「人一會兒就來了，你還是回你座位去吧。」

爾文扣上安全帶，長哦了聲，笑著道：「這有什麼，一會兒人來了就說咱倆是情人，吵架了，我得坐這兒哄哄你，沒人會拒絕這樣的請求的。」

付池直接不搭理他。

結果直到飛機起飛，都沒人過來，只有靠過道的位置上坐了個人，那人還是和另外一邊的倆人是一家子，女人帶著小孩坐在了那邊，男人坐到了他們這一邊，全程都在和家人說話，眼神都沒過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