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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白宮主殿外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個個戰戰兢兢,替裡面的人捏著汗。

屋內床幔中露出一截潔白的手腕。

昇平帝起身坐在床沿,要走時,垂在床沿的手費力地扯住他的衣角。

嘶啞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別忘了趙劍墨。」

昇平帝額間青筋暴起,好不容易緩和的心情又亂成一遭!這個人偏是要他不好過。

他一甩袖子,掀開床幔,掐住床上那人的脖子,居高臨下地說:「楚煜白!你是會激怒朕的,很好很好。朕就該讓他死在關外,省得你天天惦記!」

楚煜白被掐得臉紅漲了起來,在他即將背過氣時,昇平帝鬆開手。

他漠然地看著床上的人,楚煜白咳嗽不止,眼睛都咳出了淚。

楚煜白抬頭說:「讓他死?」他嗤笑一聲,「樂升,捨得嗎?沒了他,你覺得南樂國能擋得住北狄國?」

楚煜白姣好的容顏,現在染上一層狠厲,「與其天天賴在我這裡,不如好好斟酌立誰為太子。」

昇平帝被直呼名諱亦不惱怒,看著楚煜白髮狠,越發覺得像小貓呼爪子。

他心裡的怒火壓下去一半,伸手掐住楚煜白的下巴,細細摩挲。皇帝語氣帶著幾分玩味,「你說得對,趙愛卿為國勞心勞力近五載,朕也不該狡兔死,走狗烹。朕憐他至今未婚,覺得把蘊真許配給他,甚好。」

昇平帝手指上移,指腹擦著楚煜白的肌膚,又下移往上抬起他的下巴,「你說如何?楚貴妃?」

楚煜白淡定得很,「公主高貴,趙劍墨一介匹夫,可不會憐香惜玉。你捨得,先皇后聽了,必讓你午夜噩夢纏身。」

昇平帝像是聽到什麼極為滑稽的事情,「他不會憐香惜玉?愛妃說笑了吧,趙劍墨在邊關為了你,屢次上書讓朕放你出宮,那可是什麼代價都願意接受。他怕是只愛惜你吧。」他的聲音逐漸陰冷。

昇平帝甩開楚煜白的下巴,整理自己的衣襟,「你說三日後趙劍墨回京述職,見他心心念念的人最終還是上了龍榻,他該作何想?」

楚煜白面上依舊波瀾不驚,但他抓著錦被的手在顫。楚煜白眼尾泛紅,他抓住昇平帝話中的關鍵,咬緊牙關說:「你威脅他什麼?」

昇平帝不理,兀自說:「是肝腸寸斷悔不當初,」他伸手勾起楚煜白一縷髮絲,「還是心死如灰,移情別戀,尚蘊真公主?」

趙劍墨什麼代價都願意接受,昇平帝的這句話像一根刺,生生扎在楚煜白的喉間,讓他喘息都不得。楚煜白氣得渾身顫抖,他忍耐不住,抬手一個耳光。

昇平帝也沒有躲,生生挨了這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狠,外面的太監健福聽了都心裡一驚,哀嘆一聲,默默搖頭覺得楚貴妃又要吃苦了。

健福身邊的小太監悄聲問:「乾爹,怕不是又要進地牢!」

健福一甩拂塵,呵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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