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不行,那他便暗地裡去救,等他把楚大哥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他要驚艷樂淵!
可樂淵仿佛看穿了樂魚,道:「不許私自行動。」
樂魚徹底沒辦法了,「那該怎麼辦,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楚大哥被砍頭吧,」他回頭看向房門,「趙大哥也很可憐,皇帝強迫的楚大哥和趙大哥分開,現在還要砍楚大哥的頭,在我們族群中,他是要被拉到酷日下暴曬的,他就是——。」
「欸欸欸!」熾陽攔住樂魚繼續口出狂言,「注意言辭,小心隔牆有耳,不能亂說。」
「可我說的是事實啊。」樂魚反駁說。
「確實該如此,」樂淵說,「酷日暴曬至死,是他該得的。」
熾陽兩眼一黑,他可不知道顧府會不會有皇帝的眼線,一個兩個口出狂言,可要把他嚇死。
顧上韶也不曉得樂淵會如此說,輕咳一聲,「近日府里有沒有被安插眼線我可不知道,你說幾句話沒關係,可日後若是被告發,你可要將我摘出去!我可沒說類似的話。」
樂淵不留痕跡地白了一眼顧上韶,可顧上韶卻不生氣,見樂淵被他氣到翻白眼,他竟還有些爽快,難道他和樂淵表面上是摯友,其實骨子裡是宿敵嗎?
沒等顧上韶爽完,樂淵潑了他一頭冷水,「摯友自應同甘共苦,我若走了,黃泉路上不會放心你一人留在世上。」
樂淵見顧上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裡也順暢許多,回歸正題說:「時間不多,說些你知道的。」
顧上韶開始正經,「那日在朝上,晉王突然拿出一沓信,說是后妃私通前朝將軍。」顧上韶說,「當時一聽我就覺出不對勁,陛下看了,直接將書信扔開,楚煜白、寒刃下獄,趙劍墨被卸職卻未追責。」
「第二日朝上,陛下定了楚煜白死罪,禮部尚書李執清每日都會去立政殿外跪著,可陛下像是下了死心,依舊在讓楚煜白在牢里,樂彰見趙劍墨未被處罰,就使了全身的勁兒去查趙楚二人,想著怎麼火上澆油。」
「楚煜白不會死,」樂淵說,「他費盡心思,甚至將楚煜白下獄,只是想逼趙劍墨造反。」
「趙將軍沒有衝動是好事,」熾陽說,「王爺說的對,楚公子不會出事,只要趙將軍按兵不動即可。」
顧上韶卻有疑慮,不待他說出,趙劍墨推門而入,道:「所以就要拿他的命去賭嗎?」
趙劍墨聲音暗啞,「賭皇帝不會真的殺他?可若真的殺了呢?」
「那將軍想要如何?」顧上韶沒了玩笑意思,問,「信件看過真偽,確實不可作假,難不成將軍真去造反?」
趙劍墨沉默。
良久,「他不會希望我這樣做……」趙劍墨靠在門前,手裡緊緊握著當初那塊掉入洛湖的玉佩,「……怪我,是我先同他傳信。」
「不應該啊,」顧上韶提出疑惑,「楚煜白雖傲的很,可也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任由你給他傳信?信件往來,被發現只是遲早的事。」
「傳信這件事,皇帝一早便知道,只是放任不管。而楚煜白是故意繼續傳信,意義不明。」樂淵接上話。
「難不成……」熾陽道,「楚公子故意要拉趙將軍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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