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晉撫上他的後頸,安撫性地揉了一下,「在周府受委屈了?」
周溪淺忽然上前,抱住凌晉的脖領,激烈地吻了上去。
凌晉後退一步,一面安撫著他的後背,一面幫他加深這個吻。
周溪淺在吻的間隙落了淚,他道:「晉哥,我是喜歡你的。」
見周溪淺愈發難以抑制,凌晉放開周溪淺,「到底怎麼了?」
周溪淺不肯說話。
凌晉便將他眼淚拭去,「不若先給你看樣東西?」
他拉著周溪淺來到案前,案上擺著一個描金木匣,凌晉伸手將匣打開。
裡面是四支金光燦燦的金釵。
「之前你求我為你母親打一支金釵,卻沒來得及給我金釵式樣,我回京無事,便找到了曾經服侍過你母親的侍女,照她說的打了四支,你看有沒有像的?若沒有,可以再打。」
周溪淺雙目通紅:「你還記得……」
凌晉淡淡一笑,「小溪攏共就求過我這一件事,我如何不記得?」
周溪淺看向凌晉,鄭重道:「晉哥,我可不可以再求你一件事?」
凌晉道:「你說。」
「你可不可以不娶妻?」
凌晉的神情明顯頓了一下,他道:「你聽到了什麼?」
周溪淺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樣問?」
周溪淺長睫忽閃了幾下,掩下通紅的眼眸,他輕聲道:「我不是女子,我害怕你會娶妻。」
凌晉笑了,「不會。」
「真的?」
「真的,」凌晉撫上周溪淺的耳廓,在他的耳畔道:「只娶你,好不好?」
周溪淺的心臟狠狠瑟縮了一下,緊接著,密密麻麻地刺痛起來。
這樣的密語實在莞爾動聽,令周溪淺無法克制地想要沉淪。
凌晉仿佛也被這句話語蒙蔽。當晚,凌晉教了周溪淺許多。
他用修長的手指撫弄著周溪淺的懵懂,讓周溪淺遍身霞紅,圈在凌晉懷中,宛如溺水。
凌晉的心跳很沉,一聲一聲,敲擊著周溪淺單薄的胸膛。
他吻上周溪淺的唇,安慰他:「別怕。」
可周溪淺不是怕,他生澀,絕望,沉溺,無助。最終他弄髒了凌晉的衣服,反身圈住凌晉的脖頸,哀慟地哭了。
凌晉一遍一遍撫弄著周溪淺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好了,沒事了。」
周溪淺是在凌晉懷中哭著睡著的。
凌晉將周溪淺放到榻上,等他抽動的肩膀逐漸平緩,才拭去他眼角淚痕,起身來到屋外。外面漆黑一片,他低聲對侍婢道:「叫梁蔚來書房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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