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淺半信半疑,「不荒唐嗎?」
凌晉神色篤定,「有何荒唐?」
周溪淺狐疑地望著凌晉,一面覺得晉哥不會騙他,一面又覺得實在不像樣子,稀里糊塗地叫凌晉拉進了府。
大門一關,將京城談資,關在門外。
周溪淺這幾日日子過的實在有些沒羞沒臊。
先是凌昶偶感風寒,罷了朝,而後緊接著又逢休沐,周溪淺與凌晉好痛快地得了幾日閒。
就這幾日,天氣難得和暖,春光難得明媚,可周溪淺哪兒也沒撈著去,叫凌晉盡哄到了床上,一連幾日下不來床。
無論周溪淺怎麼哀求都沒有用。
凌晉好似要把先前的兵荒馬亂顛沛流離全都補回來,發了狠地摟著周溪淺春宵帳暖,可了勁地欺負。
周溪淺兩條軟白大腿哆哆嗦嗦合都各不上,霞紅的面上一雙靈巧的圓眸都發了痴,更別說身上紅痕遍布,臀腰一片青紫,肚子痛得不得了,連褲子幾日之內不知丟了多少條,還叫凌晉推脫誰叫自己穿著開襠褲。
好似穿了合襠的就能阻擋凌晉的獸性似的。
天底下怎麼還有歸罪到開襠褲的道理?
周溪淺叫凌晉摟著餵水餵湯,方從先前要了命的雲蒸霞蔚間緩了過來,頭腦咔拉拉遲緩地開始轉了。
春池水暖,一排鴨子悠閒自水面划過。
「窗外的鴨子在叫。」周溪淺嘟嘟囔囔。
「嗯,我去把它們趕走。」
周溪淺抬了一下胳膊,發現抬不大動,癟下嘴,「是我想出去看鴨子。」
凌晉將人抱了起來,「那我抱你出去。」
周溪淺十分抗拒,「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我不出去!」
凌晉將周溪淺圈在懷裡哄,「那我把它們抱進來?」
周溪淺的黑眸格楞楞地轉過來,憤憤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被你弄得下不來床,連鴨子都要趕屋裡來看!」
可惜嗓子啞了,把這番激語顯得外厲內荏,令人發笑。
而且周溪淺明明知道自己嗓子是被什麼頂啞的。
凌晉果真笑了,「好了,好了,晉哥近日實在太過分了。」
周溪淺聽著凌晉的自醒,冷冷從鼻子裡哼出一聲。
凌晉吻了吻周溪淺的鼻尖,「嗓子還疼嗎?怎麼這麼啞。」
周溪淺啞著嗓子道:「疼。」
凌晉親了一下他的喉結,「好嬌氣。」
也不知道是說人還是說喉嚨。
周溪淺面上作燒,但瞧著凌晉不像是認真檢省的樣子,連忙伸出一根指頭立規矩,「明日不能再來!」
凌晉裹上他的手指,「明日事明日再議。」
周溪淺徹底翻不樂意了,「我想出去玩!我想去找王尋!我想找楊默,我不想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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