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前方若隱若現的亮光,知道到了出口,他輕輕的喚了聲太史煦伏,「師父。」
太史煦伏停下步伐,「怎麼了?」
訟齊暝指了指自己,「你……還是把我放下吧,渡……渡魂師無言還在洞口侯著。」
太史煦伏不想將他放下,他知道訟齊暝臉皮薄的很,思考了會,才緩緩的將他放下。
訟齊暝腳剛著地就差點趴在地上,太史煦伏一把接住他,「你連站都站不穩,又何必逞強?」
訟齊暝笑著搖搖頭,「我沒事,我們走吧。」
太史煦伏擰不過訟齊暝,便攙扶著他走向洞口,無言見他們出來,急忙迎上去,只見訟齊暝髕骨有一大片血漬,抬頭看去,訟齊暝臉色難看的望著他,他蹲下身子給訟齊暝施法。
訟齊暝下意識的躲開,卻被無言扯住,「陰間路陰潮寒冷,要是不處理好,很容易落下病根。」
訟齊暝聽著無言的話,便不再掙扎,他靠在太史煦伏懷中,直到無言施完法。
無言看著訟齊暝的髕骨不再流血,便起身,他剛起身,太史煦伏就支撐不住的半跪在地上,訟齊暝嚇壞了,急忙去撐住太史煦伏的身體。
無言摸了摸太史煦伏的脈搏,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你師父他沒事,只是剛剛回陽還不適應陽間,歇息幾天便好了。」
話落,無言將太史煦伏的胳膊抬起,壓在自己脖頸處,他與訟齊暝一同扶著太史煦伏回茅屋。
無言幾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茅屋內的爭吵聲,他本以為游浪生與他人爭執,剛想抬腿進屋就聽到阿初的聲音,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推門而入時,正好看到阿初騎在游浪生脖頸上,揪著游浪生顎前的幾縷發,而游浪生則死死的抓著阿初,其他人便上前阻止。
阿初與游浪生一見無言回來,瞬間滯住,勸架一行人的動作也停在半空,無言與訟齊暝將太史煦伏放下才抬頭看去。
阿初從游浪生脖頸上下來,游浪生也老老實實的坐在跪凳上,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方才攔架的一行人也回了原地。
無言坐在游浪生對面,將袖中的無上掏出來放在桌上,端起茶壺倒了杯茶,一飲而下,「為何打架?」
無言將茶盞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驚的游浪生一怵。
游浪生看了眼阿初,笑道:「我們沒打架,我們在切磋,是不是阿初。」
阿初連連符合,「對對對,我們剛才在切磋,不過游浪生太菜了,跟他切磋沒意思。」
無言抿了抿唇角,「原來在切磋。」
游浪生點頭,「對,切磋。」
阿初狗腿似的跑過來,捶著無言的手臂,它瞥了游浪生一眼,示意讓他給無言捶肩,游浪生接到阿初的眼神,起身走到無言身後。擼起衣袖有模有樣的給無言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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