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郢天嚀竟落下一滴淚,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方恨離身旁,伸手拍了拍方恨離的肩膀,「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說罷,他轉頭對著亓蕭陽道,「你要照顧好恨離,莫讓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若是讓我知道他受了傷,我定饒不了你。」
亓蕭陽打趣道,「是師叔,我一定會保護好師父的,一定不會讓您老人家操心。」
郢天嚀笑道,「你小子還跟小時候一樣調皮,我現在還記得我那幾棵石榴樹,話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賠我石榴樹啊?」
亓蕭陽滿臉無辜的攤了攤手,「冤枉啊師叔,當初是紀陵紀臨兩位師兄帶頭去的,我頂多算是參與者。」
聽罷,紀陵紀臨走過來一把摟住亓蕭陽的脖頸,「好啊你小子學會告狀了,把我們師父拐跑也就算了現在還出賣我們,你小子當初怎麼在長樂山學的,說好的不出賣師兄們呢,如今出了長樂山就忘了?」
「沒忘沒忘。」亓蕭陽道,「哎,有句話你們說錯了,當初是師父跟隨我的怎麼能叫拐跑呢。」
紀陵笑道,「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你拐跑師父,師父怎麼能輕易的離開長樂山?定你是小子使了什麼妖術,是不是啊,陰間忌神。」
「那可真是冤枉,我可沒有使什麼妖術。」說著,亓蕭陽轉頭看向方恨離,「對不對啊,師父。」
方恨離笑而不語,紀臨看了眼方恨離,轉眼問亓蕭陽,「話說你這外號是誰給你取得?怎取得這般難聽?你好歹也是從長樂山出去的,怎麼也待有個比較仙者一點的名字吧。」
亓蕭陽一手按在紀陵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掐著腰,「我覺得挺好聽的啊,紀臨師兄,你要跟自己的外號和解才行,就比如....」
說著,亓蕭陽竟低聲笑起來,紀臨瞧著亓蕭陽不懷好意的笑,假裝嚴肅道,「比如什麼?」
亓蕭陽往紀陵身後躲了躲,才敢說出口,「比如你小時候尿床這件事情,不知紀臨師兄有沒有和自己和解啊?」
紀陵一聽到尿床二字一臉疑惑的看向紀臨,笑道,「小臨,你小時候還尿床啊,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紀臨羞紅著臉走到方恨離面前,像小時候一樣跟方恨離告狀,「師父,你瞧瞧他,就知道欺負我。」
方恨離笑著拍了拍紀臨的手背,笑道:「阿臨還是那麼容易害羞,一會師父幫你教訓阿陽好不好。」
紀臨這才揚上笑容,連連點頭,「好。」
紀陵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快步走到紀臨身邊小聲道,「小臨,我怎麼不知道這事,連亓蕭陽那臭小子都知道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紀臨扭扭捏捏的不肯說話,在紀陵哄了好久之後紀臨才小聲道,「是...是在你回家探親的那晚,我...我也不是...都怪亓蕭陽非要跟我玩什麼遊戲,害得我晚上做噩夢才會尿床的。」
紀陵哈哈大笑幾聲,紀臨捏了一下紀陵的腰,咬牙切齒道,「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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