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哥兒,你解釋一下!」
許是想起了剛才和傅彥奕說過的話,老夫人深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不耐壓下去,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
「他醫術高明,方才在杏林,便是他出手才拆穿了杏林堂黑心把戲,那位感染風寒的小姑娘才得救。」
「萬一他和那對父女串通呢?」念春不知死活。
傅彥奕二話不說,抬腳踹過去,直接將念春踹飛撞到柱子上再摔下來,狠狠吐出一口血,慘叫出來。
「彥哥兒!」老夫人心驚肉跳,連忙喝止他。
傅彥奕這是一點都沒有留情。
念春這刁奴仗著老夫人的信任,沒少搬弄是非,挑撥府里人的關係。
以前只是小打小鬧,沒做出什麼觸怒他的事,他便懶得計較了。
現如今倒是越發的膽大包天,竟敢當著他的面給他祖母上許霖伏的眼藥?
「祖母若是不將她發賣,那孫兒就活活打死她。今日能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下回還不知道怎麼得寸進尺!府中的規矩都不存在了?不過小小奴婢,還目無尊卑當自己是主子了?」
傅彥奕語氣冷酷,神色狠戾。
念春魂飛魄散,忍痛爬過來,砰砰磕頭:「世子,奴婢知錯了,求世子饒恕,奴婢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皺眉:「彥哥兒,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念春盡心盡力伺候我幾年……」
「拿著月銀做事是她的本分,於國公府而言沒有任何情分!」傅彥奕打斷老夫人的話。
「未曾親眼所見,無冤無仇,輕輕巧巧一句話便抹殺掉別人所做的一切。這種留在國公府,遲早會給國公府招來禍患!」
念春驚恐萬分,再次求饒:「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世子息怒,饒恕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求世子饒恕啊。」
她的額頭已經磕出一片通紅,傅彥奕卻像是什麼都看見似的,完全不為所動。
這時,鄭凌錦替念春說情:「姑祖母,表哥,念春心直口快,有什麼就直說,並無惡意,還請表哥息怒,莫要與她一個奴婢計較。」
「其實,這也不是多大事。念春作為姑祖母面前的大丫鬟,只是做著她的本分,將老夫人想要知道的事情稟告上去而已,表……」
「表弟向來就是這麼大度嗎?針沒扎在表弟身上,表弟當然不知道什麼叫疼,所以才這麼勸著別人息怒。」傅彥奕淡淡地將鄭凌錦沒有說完的話懟回去。
「表弟這些年也是勤勞用功才有今天這樣的才學,若是旁人說一句你都是抄別人的,不知道表妹作何感想呢?」
鄭凌錦臉上的笑容漸漸凝滯:「表哥,這是兩碼事,讀書和醫術怎麼能一樣?讀書是做不了假的,但外頭江湖騙子確實多。」
「表弟這意思,合著我那小兄弟救人不是憑本事只是憑運氣?表弟說這話的時候,摸摸良心,吟詩作對還可以找槍手先做好,但這麼多大夫診斷過的病,是槍手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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