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你娘呢,扒你們衣服我嫌髒了自己的手。」許霖伏冷哼。
左母拼命掙扎,可她哪是許霖伏的對手?
三個大夫輪流診脈,診完之後都微微變臉。
雖然他們沒有直說什麼,可從大夫的反應看來,許霖伏所言是真的。
這三個大夫在縣城裡的名聲都不錯,不是那種貪財小人,值得信任。
「你有什麼好說的?」許霖伏甩開左母,「哪怕當年你們惡言相向,在我家人傷口上撒鹽,我們也沒想過找你們什麼麻煩。反倒是你們,卻無恥地想算計我們。」
「姓左的,自己作死就別怪人家心狠手辣。想毀我五哥,你問過我了嗎?」
左母跌坐在地上,周圍那些目光讓她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了似的,腦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左欣爬過來,抱著左母大哭:「許霖伏,你不願意幫我們就算了,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們?」
許霖伏反唇相譏:「幫你們什麼?幫你們算計許家嗎?既然已經退婚,那大家就好聚好散,自己要占別人便宜占不到就倒打一耙,你臉這麼大,上輩子是屎盆子吧到處亂扣?」
「許家可沒逼著你退婚,也沒逼著你嫁人生子,更沒逼著你拋夫棄子又來反悔曾經的婚事。那句話還給你們,作孽這麼多,就不怕報應嗎?」
左欣死都不肯正面回應這件事,一直揪著許家薄情來說。
劉春蘭跑出來,突突轟左欣:「論無情無義,誰比得上你們左家?你有什麼臉說許家?你要是重情重義,當年鬧什麼退婚?現在跑過來說許家對不起你?都已經成親生子了,還裝什麼天真無辜?」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成親……」左欣激動地矢口否認。
與此同時,一道暴怒的聲音驟然響起:「好啊你這個賤人,原來偷偷跑回清河縣了,這段日子我是不是對你太好讓你都往自己是誰?」
左欣聞聲頓時顫抖起來,那是種刻在骨子裡下意識的舉動。
她和左母緩緩回頭,看到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時,都面露恐懼。
「老子養你們母女這麼多年,竟然敢跟老子玩逃跑,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男人陰狠地道,看那面相就不是什麼好人,更何況身後還跟著好幾個流里流氣的地痞。
「別打我,別打我。」左欣氣焰全無,抱著頭縮在那苦苦哀求,「相公我知道錯了,我就是想回一下娘家而已,我真的沒有跑!」
「大江,我和阿欣真的只是想回一下清河縣,並沒有逃,如果真的想逃就不會回來是不是?你不要打人,求求你了。」左母惶恐不安,如同驚弓之鳥,只要男人有一些細微的動作,她就本能護住自己致命的地方。
張桂蘭聽到這話,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玩意,做這種事就不怕遭報應嗎?我們許家掘你們祖墳了,千方百計要來害我們?」
「這是怎麼回事?」男人聽到張桂蘭的話,頓時目露凶光。
「相公,是他們騙我們來這裡的,還好相公及時出現,不然我就要被他們逼著當奴婢了。」左欣反咬一口,「相公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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