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哥沒聽說過?」傅彥奕驚訝於許明哲的反應。
許明哲入京後忙於為鄉試做準備,中舉後又被選為太子伴讀,根本無暇理會什麼才子佳作。是以只聽過關容那首詠梅,當時還覺得這首詩有種說不出的熟悉。
而今從傅彥奕那聽到」壯麗河山圖」這名字,他想起了自己在病中畫下的一幅畫,題名就叫壯麗河山圖。
當時他病情一日比一日重,他以為自己生命止步於此,很遺憾沒有走過萬里河山,便通過書中描繪和自己想像,畫了這麼一幅畫。
這幅畫許明哲一直珍藏著,沒有讓人看過,此次入京,他也帶了來。
「彥奕,你把那裡的畫筒拿過來。」許明哲朝書案那邊揚了揚下巴。
他到了祁王府,許霖伏連帶著他常讀的書和文房四寶也一併帶來,曾經的畫作自然也在其中。
傅彥奕不明所以,但還是把花筒抱了過來。
許明哲一直很愛惜自己的作品,哪怕過後覺得畫得不是那麼好,也都一一保存了下來。
他翻出自己數年前畫的」壯麗河山圖」遞給傅彥奕。
傅彥奕接過打開一看,星眸睜大:「咦,這不是關容廣受好評的」壯麗河山圖」嗎?五哥,你怎麼臨摹他的畫?不對,你這畫是四年前畫的?關容那幅畫是前年才在個賞什麼花宴上畫的!
也就是說,關容偷了你的畫?我就說他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沒想到無恥到剽竊別人的畫作。」
「我並不認識關容。」許明哲道,「但這幅畫確實是我四年前所畫,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畫好。連我家人都不知道這副畫的存在,關容又是如何得到的?」
傅彥奕被許明哲問倒:「可天底下沒有這麼巧合的事,關容那幅畫不能說跟你的一模一樣,畢竟畫是像了,但畫工和意境都差很遠!如果不是偷了你的話臨摹,又怎能畫出相同的畫?
五哥,雖然旁人都說我是不學無術的紈絝,但我若真去鄉試,也未必比蘇廷翰差,我只是不耐煩與京城這些虛偽的學子往來罷了,辨別畫作好壞的鑑賞力我還是有的。」
許明哲想起許霖伏說的話,關容可能重活一世,也許前世的他名滿天下,有傳世的畫作,所以關容選了他最初出名的那幅畫來臨摹?
依許明哲現在的眼光來看,這」壯麗山河圖」瑕疵不少,但他不願重新再畫,只想留著開始的模樣,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當時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畫下來的。
「這其中可能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彥奕壯麗山河圖」這事到此為止,你不要去追查。」
「五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傅彥奕不懂。
許明哲神色微冷:「不是心慈手軟,而是等下一次機會,如今他的名聲已經在京城打響,我若是貿然揭穿他,大概會被反咬一口,說是我臨摹他的。我許明哲的東西可不是這麼好偷的,我自然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假如許霖伏的猜測是對的,那麼接下來關容一定還會繼續偷他的畫作,至於是哪一幅,許明哲心中有底,也有了反擊的計策。
「既然五哥已經有了對策,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
「嗯,你不用理會,我心中有數。」
「對了五哥,四營好幾位將軍都看上了你,想讓你當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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