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在皇馬的收入，可能會略低於若澤。但你懂的，他不可能給一個剛入行的菜鳥那麼高的薪水，但我堅持這份合同的薪水不應該低於諾亞在英格蘭國家隊的薪水。但這可能需要諾亞在本屆歐洲杯的成績作為更強力的背書……」

爵爺當然懂。

英格蘭給那麼高的薪水，有很大一部分是背鍋費，皇馬可不需要諾亞背鍋，因為以皇馬的陣容，主帥沒有拿出成績，本身就是原罪。

但——

「解約金可以低一些。」爵爺傲然道，「薪水高點，違約金低一點，然後具體的薪資問題，在歐洲杯四強之後再談。」

門德斯：「……」

四強之後談，違約金降低，您這是真的奔著奪冠去的啊？

但問題是——

「可現在您加入了教練組……」

您才是我和皇馬談判的阻礙啊！畢竟贏了全世界都說是你亞歷克斯·弗格森贏得，而不是諾亞·弗格森！

爵爺挑眉：「這點你放心，你問問弗洛倫蒂諾，他是相信是我的能力，還是諾亞的魔法。」

門德斯想了想，就明白了原因所在，馬上心領神會，接著又和老頭聊了聊房子的情況，順便旁敲側擊了一下能否為諾亞推薦客戶。

「你最好直接推薦給弗洛倫蒂諾。」爵爺直白道，「那小子不喜歡這一套，雖然並不在乎被我的名聲所籠罩，但涉及到球員，他只會用球員的思維來思考。」

這句話，在通話結束幾分鐘後，門德斯還在思考。

球員思維思考……說白了，還是更共情球員吧？

弗爵爺當然認為兒子會共情球員，他甚至都不願意在成為助教後對他的前隊友大喊大叫。

然而當他的兒子出現在他面前，爵爺就發現他的表情和他設想的完全不同。

他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壓力，或者說，他壓根沒有什麼表情。

爵爺不由問：「你和他們都談了什麼？

諾亞指了指腦袋：「我能想到最能安慰他們的事，最能讓他們感同身受的事，就是這個。」

爵爺：「……」

翻譯成人話，就是賣慘唄？

老子讓你去賣雞湯，你特麼去賣慘？

諾亞攤手：「不然呢？如你所說，我在足球的世界除了悲情色彩外，好像只剩下人生贏家的標籤了。那麼我能拿出來，讓他們共情的，也只剩下悲情了。」

爵爺不說話了。

諾亞看到他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翹著。

爵爺生氣道：「你他——還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