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度假中的克里斯蒂亞諾在看到這條新聞後，都以為這是什麼洋蔥新聞，英足總可能被人黑了。

甚至在他的經紀人門德斯，明明確確告訴他，「這是真的，是事實，是弗格森父子給若澤灌了迷魂湯」後，他也表示不信。

「這怎麼可能！諾亞又不是老頭操控的傀儡，他連老頭都不需要，又怎麼會需要穆里尼奧？他完全不需要啊。」

是的，雖然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但克里斯蒂亞諾其實很信任前隊友的執教能力。

畢竟他在球員時代，無論對手是誰，只要站在球場上，諾亞·弗格森就是場上的22名球員中聰明的那個。

即使他從球場上來到了球場邊，克里斯蒂亞諾也想像不出他有什麼需要穆里尼奧的幫助。

畢竟兩人的直接對話中，是諾亞完勝啊。

「諾亞的確不需要他幫忙。」門德斯苦笑著解釋，「他大概率也不需要那個老頭。」

「那他幹嘛要這樣做？」克里斯蒂亞諾理解不了，「那只會讓世人質疑他的能力，這對他未來的職業生涯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門德斯說，「但能讓那個紅鼻子老頭高興。」

「啊？」克里斯蒂亞諾大吃一驚，「那老頭已經昏聵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想什麼呢。」門德斯忍笑道：「那老頭可能不想自己一個人丟臉，就拉了若澤一起。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量的，總之若澤告訴我說，他只是去陪老頭一起在板凳席上看比賽的，順便還能拿錢，為什麼不去？我想可能是因為那老頭用那兩瓶好酒說服了他吧。」

就這？

克里斯蒂亞諾才不信，反問道：「你能被這樣的胡說八道說服嗎？」

「不能。」門德斯終於忍不住笑了，「所以在我逼問下才知道，他頂著戰術教練的名頭，其實只是想抓諾亞討論戰術，據說他同意之後，諾亞就陪著他說了足足四個小時的戰術，在那之後，諾亞就再也不想講話。而諾亞付出這麼多，就真的只是為了讓他家老頭心甘情願地在替補席上坐著。我知道內情之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回想一下，若澤或許是太不甘了——他或許太想知道諾亞在那兩場比賽開始之前，是怎麼思考，怎麼排兵布陣的了。為此，他可以陪那老頭，在歐洲杯期間一起丟臉——不過他們兩個排排坐，也沒幾個人敢嘲笑他們吧？」

嘲笑他們？

克里斯蒂亞諾冷笑道：「他們兩個加起來，就是6個歐冠冠軍，老頭自己就有43個獎盃，另一個傢伙也不少吧。不過他既然作出了這麼愚蠢的決定，葡萄牙國內一定會背負罵名。」

「那不能。」門德斯鄭重提醒自己的客戶，我又不是吃乾飯的，「我已經為他安排了一個國內的專訪，現在記者已經出現在卡靈頓了，正在接受訪問呢，很快他就會澄清了。」

「……球迷會相信他只是看看球，什麼都不做？」

「當然會相信。」門德斯忍笑道：「因為所有的蘇格蘭人都相信老爵爺在關鍵時刻，還是會眼睜睜看著英格蘭去死的。」

克里斯蒂亞諾：「……但那是蘇格蘭和英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