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搭檔!搭檔對彼此就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吧?!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以瞞著我!」
「都說了只是前搭檔死青花魚你別再自作多情!」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太宰治一愣,不吱聲了,又不假思索地以更大的聲音嚷嚷回去:「前搭檔是會擁有一個共同孩子的關係嗎?!」
中原中也:「千禮是我的孩子,我一個人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太宰治:「那暫時退一步說也該是現搭檔才對!」
中原中也:「現搭檔也不該有孩子吧?!神經病!」
中原中也:「……」
太宰治:「……」
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內容時,已經來不及了,中原中也想著不管對方接下來說什麼,他都要把他打出去,但太宰治偏偏在這時該死的閉上嘴,繼續埋在靠枕里當屍體。
靠枕被他抱得很緊,布藝外套束縛一圈勒痕,像是恨不得用枕頭悶死自己一樣,所以聲音也無法傳達,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一同安靜下來。
中原中也強行把目光轉移回手中的信紙上,不管邊上那條沉默的死魚——事實上,如果他稍微勻出一點注意力,就會發現對方蓬鬆黑髮間對比鮮明的紅色耳根。
因為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面頰正在高燒一般的灼燙,所以壓根不敢回頭。
讀信,讀信。
他確實又認認真真把這封信又讀了一遍,滿心想著小千,驅散了方才那份不可言說的尷尬。
「喂,太宰。」中原中也說,「你見過那個『五條』嗎?」
太宰治似乎也恢復過來了,說:「算是見過一面。」
中原中也:「可以信任麼?」
太宰治:「不知道,所以準備了PLAN B,小千禮的安全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既然他敢這麼承諾,中原中也自然是相信的,目光再次描摹過筆記稚嫩的文字,這些天籠罩在頭頂的陰雲終於散去些許,隱隱鬆了口氣。
「對了。」中原中也問,「塗掉和剪掉的部分,究竟是什麼?」
太宰治放下抱枕,一臉純良:「不知道,我拿到就是這樣。」
這副『我是好人』的死樣,騙騙別人還行,自然不可能瞞過中原中也。
「不可能吧?!」中原中也說,「你絕對偷看過這封信,而且會想辦法搞清楚裁掉的內容。」
太宰治看天看地。
中原中也:「除非這就是你乾的!」有這個前提,被藏起的內容物也就清晰了,他微眯著眼,審視對方,說:「被塗掉的就是你的名字吧?你弄壞了小千的鴨子,欺負他,他告狀,你不想讓我知道——」
太宰治冤枉極了:「根本不是我,中也只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怪到我頭上!」
中原中也瞬間明白了:「那就是另一個你吧?!16歲的你!」
這個年齡段的太宰的恐怖程度不必多言,他瞬間警覺起來,提高聲音,「你個混球到底對老子的兒子幹了什麼?!欺負他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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